一聲變態,卻想這三天好好哄哄他,免得到了日子,他不放自己出宮。
想到此,便十分配合的露出一臉害怕的表情,眼睛眨了眨,醞釀出淡淡一層水霧,身子都特入戲的掙扎了兩下,喊了兩句:“不要,不要,大爺饒過小女子,小女子情願給大爺做牛做馬。”
文帝笑了起來:“做馬也可,卻要做大爺胯,下騎乘的小母馬。”“不,不要……”三娘配合的又喊了兩句,給文帝按在榻上,三兩下扯裙腿褲,三娘還踢蹬了兩下,更激起了文帝的興致,劈開腿兒提槍上陣,或一氣兒撒狠般的頂,或緩緩慢慢的研磨,折騰的興致高昂……
這一番**廝殺,芙蓉洞內金戈鐵馬,芳草林外啾啾鶯啼,好不暢快淋漓,至雞鳴方歇,收拾妥當,三娘早疲累的睡了過去。
文帝起來上朝,吩咐伺候的人不可出聲兒,到外頭來洗漱,換上朝服,剛出了寢殿,忽見陳二喜慌張張從外頭跑進來,晨光中一張臉慘白慘白的,頭上的帽子都沒了,身上的衣裳也不知給什麼勾破了,腳步踉蹌的奔了進來,那樣兒狼狽非常。
文帝皺皺眉喝了一聲:“一大早你這是怎了?”
陳二喜仿似剛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才該死,該死……”卻說不出旁的話來,文帝想起白天瞧見三娘跟他說話,再瞧他這樣兒,文帝只當是三娘收拾他了,難得三娘有這般興致,由著她也好,省得她嫌宮裡無趣兒,成日想出去。
想到此,便沒問下去,邁開步上朝去了,待皇上走遠了,陳二喜才爬起來定了定神,一想,昨兒武三娘交代他的差事可沒辦成,便皇上不問了,一會兒可如何跟武三娘交代,嘆了口氣,這會兒且先回去想個主意再說。
想著回了自己的院子,剛推開院門,伺候他的小太監忽從門後出來,把陳二喜嚇了一跳,看清是伺候自己的小太監,抬手甩了一巴掌:“好好的躲在門後作甚,想嚇雜家不成,還不去給雜家端吃的,對了,我記著劉方哪兒有個偏方,叫定魂湯,你去讓他給我做一碗來。”
小太監平白捱了一下子,委屈的什麼似的,卻也不敢說什麼,忙著出去往御膳房走,剛走沒幾步,迎頭撞上王保兒,小太監忙行禮,王保兒倒和善,問他:“師傅剛回來,你不在屋裡伺候,這是去做什麼?”
小太監便道:“師傅說要喝定魂湯,讓我去御膳房呢。”
王保兒目光閃了閃道:“御膳房的劉方最不好求,若他推三阻四,沒的你又捱打,你且回去,待我替你走一趟吧!”
小太監剛也是怕這個,御膳房是伺候主子的,按理兒說,不該管太監吃食,以往陳二喜這個乾清宮大總管得寵,御膳房的劉方自是要給面子,如今,聽說劉方的侄兒跟武三娘有些交情,這以後的事兒自不用說了,這宮裡的風往哪邊兒吹,全在皇上,如今卻全在武三娘,所以,陳二喜想跟過去似的使喚御膳房,不用想也知道,恐沒那麼痛快了。
小太監正瞅呢,王保兒接過去還能不樂,忙謝過他回去了,不大會兒功夫,王保兒端了定魂湯來,陳二喜吃了下去就睡了。
回頭再說三娘,起來還記掛著這事兒呢,想著問問陳二喜,可拿到了珠子,卻自打自己起來就沒見過他的影兒,三娘心道,莫不是這廝見財起意,把珠子獨吞了,不可能,他沒這麼大的膽兒,估摸是沒拿回來。
三娘暗道,都說陳二喜多能,自己也是瞧著他成天吆五喝六的樣兒,才讓他去,那慈雲寺裡從上到下都該買他的賬,他進去伸伸手,把珠子從死人嘴裡摳出來不就完了,如今瞧來也是個廢物。
他便躲了這會兒,就不信能躲一輩子,早晚得來當差,到時好好問他,三娘這麼想著,卻一直等到掌燈,也沒見著陳二喜,正納悶呢,忽王保兒跑進來跪下道:“萬歲爺,喜公公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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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當自己沒聽真;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王保兒忙道:“喜公公瘋了;在他院裡;拿著刀亂砍呢,怕他傷了人,奴才讓人把他捆了起來,這才來回萬歲爺。”
文帝皺著眉站起來往外走;三娘也跟了過去;剛進了陳二喜住的院,就聽見裡頭陳二喜叫嚷聲:“你敢來嚇我,敢來嚇我;就算變成鬼,雜家也不怕;雜家一刀劈死你,劈死你……”接著聲兒又低了下來:“小安子,小安子,你別找我,別找我,不是我害的你……”嘴裡嘟嘟囔囔胡言亂語,眼睛發直,頭髮亂的跟雞窩似的,那樣兒真像個瘋子。
三娘好奇的問道:“小安子是誰?”
王保兒忙道:“是先前伺候喜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