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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三娘卻不管他陰影不陰影,沒好氣的道:“我是狼還是虎,能吃了你不成,你怕什麼,讓你近些,就兩步啊,再近些。”

陳二喜沒轍,又往前湊了湊,三娘在他耳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把自己的主意說了一遍,怕他不去,三娘說完小臉一沉道:“這事兒你若給老孃辦好了,過往的事兒一筆勾銷,若這事兒沒辦好,老孃最是個記仇的,且有仇必報,你自己掂量著吧。”

陳二喜還當是什麼事,原來她是想要慈雲寺假武三娘嘴裡那顆珠子,陳二喜著實理解不了武三娘,那珠子是個稀罕東西,可這皇宮裡比那珠子稀罕的寶貝多了去了,皇上哪兒要封她當皇后呢,趕明兒這天下都是她的,一顆珠子至於這般嗎。

說起來,倒也不是甚難事兒,雖說那珠子是萬歲爺放進去的,可那時候皇上以為那是武三娘呢,如今這人都要下葬了,把那顆珠子拿回來也不當什麼事兒,趁著沒下葬,今兒晚上自己跑一趟慈雲寺把珠子拿來就是。

這麼想著陳二喜便應了,陳二喜剛站起來,文帝就下朝了,走進來瞧了三娘一眼笑道:“今兒莫不是日頭打西邊出來了,三娘怎起的這般早,難道是在朕的龍床上睡不慣?”說著湊到三娘耳邊兒壓低聲兒調笑了一句:“或是三娘想朕了,沒朕在旁邊兒陪著睡不踏實也未可知。”三娘白了他一眼,心說有你才不踏實呢,吃了她一個白眼,文帝倒更笑了起來,陳二喜上來伺候皇上脫了龍袍卸去金冠,換了常服,在三娘旁邊兒挨著坐了。

三娘往裡挪了挪,文帝一伸手圈住她的腰,就著窗外的光亮端詳她半晌兒,越瞧心裡越喜歡,並未梳甚繁複的髮髻,滿頭青絲只在側面挽了個墜馬髻,兩鬢蓬鬆,頭上戴了一支碧璽蜻蜓簪,圓潤的耳珠下,一對翠色墜子裁成柳葉形,映著一截子玉白頸項,白衫兒黃裙兒,衫兒是蘇綢,裙兒是軟緞均是今年蘇州織造貢上的珍品,文帝一早讓尚衣局備下的,比這兒更好的還有,不知怎挑了這一身素的,卻這樣穿著倒也好看,多了幾分娟麗之氣。

挨的近些,嗅到她身上的龍誕香,文帝不由想起昨兒夜裡帳中**綢繆,只覺動情動意,湊到她臉上親了一口:“今兒打扮的倒似個良家女子。”

三娘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你這是說我不是良家女子了?”

文帝笑道:“三娘自己說說,哪個良家女子似你這般,活活要勾到朕的心裡去了,剛頭跟陳二喜說什麼呢,莫不是又想抽他了?”

三娘斜著眼瞧他:“怎麼著,又心疼你的奴才了,放心,只他不惹到老孃頭上,老孃犯不著抽他,抽了他,我手還疼呢。”

文帝吃吃笑了兩聲,湊到她耳朵邊兒上,小聲道:“三娘口口聲聲老孃,朕倒不知,你是誰的老孃,嗯?”這話說的甚曖昧,若旁的女子,這會兒不定早臊的臉紅了,好歹也是未出閣的女孩兒,可三娘根本不知臉紅為何物,哪會不好意思。

一側頭也挨近文帝:“誰的老孃都成,皇上若是想喚我一聲娘,我也應著就是……”話音未落,給文帝堵住小嘴,親的這狠,半晌兒才放開她,手抬起落在她的小腹上:“三娘這般想當娘,說不準就有了呢。”

三孃的表情跟被雷劈了似的,文帝本來超好的心情,忽悠一下就沉了下去,臉上溫軟的笑也收了大半,盯著三娘:“怎麼,不想要朕的子嗣?”

這語氣明明白白就是要吵架的節奏,武三娘目光閃了閃,知道這廝寵是寵愛是愛,本質上還是個變態,真惹急了也不好收拾,反正嘴上應付他唄,回頭算著日子避孕,他知道什麼。

想到此,嘿嘿一笑:“想要,想要,怎麼不想要,只這事也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對不。”雖是應付之詞,文帝的臉色也緩了下來,噙著她嘴角親了一口道:“朕勤快些,你爭點兒氣,說不準明年你就當娘了,本來昨兒遣了王升過去給你瞧脈,卻出了那檔子事,可巧今兒在宮裡,一會兒用了早膳,讓他來給你好好瞧瞧,吃幾劑藥調理調理身子,外頭瞧著壯實,內裡卻虛,日子長了可不得了。”

對文帝越來越嘮叨的趨勢,三娘真挺無奈,以前怎就沒瞧出來他這般囉嗦,三娘煩不勝煩,岔開話題:“什麼時候吃早飯,我餓了。”

她一喊餓,果然文帝住了嘴,吩咐傳膳,不大會兒功夫,擺了滿滿一桌子,三娘還是得意蟹黃湯包,這時候早過了蟹肥之時,能吃到這般新鮮地道的蟹黃湯包,著實難得,三娘吃了整整一小籠,文帝大喜,喚了御膳房的劉方進來,賞了他一套十二個手捻兒葫蘆,把劉方美的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

三娘見著他,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