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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折可適頭一波率領的軍兵,而且距離也近,只是一波箭雨的功夫,折可復已經領著軍兵衝到了李民大營的營牆附近。

隨著折可復長槍急刺,折可復的點鋼長槍,已經是如扎破一層紙一般的,深深的刺入了營牆之中。

折可復雖即奮力用槍一挑,那李民大營的營牆,雖然是海碗粗的木樁打入地裡三尺來深圍城,可卻也架不住折可復的神力,當即被折可復挑飛了一個缺口。

而這時,緊跟在折可復身後的護衛,猛地抖出套索,套住了那歪斜的營牆橫木,各自打馬一拉,立時憑藉馬力拉到了一片。

折可復抖掉槍上的那根木樁,大吼一聲:“孩兒們!跟我衝!”隨即縱馬衝進李民大營。跟隨在折可復身後的眾軍士,當即大吼一聲,跟隨著折可復猛衝進去。

然而,折可復剛衝進李民大營,立馬就傻了。之間那些李民大營中剛剛射箭的軍兵,一見折可求他們衝進了兵營,立馬扭身就跑。

按說,敵軍逃跑,折可復可以乘勢領兵追殺,折可復應該高興才是。可奈何,折可復打了這麼多年的陣仗,卻是從來沒有見過敵軍逃跑不好好跑路,而是用跳的。就算用跳的也不大緊,可這一跳老遠,最少都是一丈開外的,而且還不是一個,而是所有,那場面可就實在是太壯觀的。

折可復一時間都有一種錯覺,愣是感覺不是衝進了敵營,而是衝進一個池塘的蛤蟆窩,滿眼都是蹦跳的蛤蟆。

不過,折可復發傻,折可復那匹馬,可是不知道什麼是人,什麼是蛤蟆,敵人跑還是跳,對它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依舊向前衝刺,甚至來到戰壕前,都不用折可復操心,輕輕一跳,就已經越過了兩米來寬的戰壕。

折可復隨著戰馬的起跳,清醒過來,暗自得意:老子這匹大黑就是通人性,不用老子提點,自己就知道跳。

可折可復還沒得意多久,隨即感覺馬向下爬,分明是又踩到了陷阱。

好在折可復臨陣經驗豐富無比,當即猛地一提馬韁,雙腿一夾馬腹,那戰馬當即藉著折可復的提拉之力,後腿發力,猛地往前一竄,再次跳出了陷阱。

而隨著折可復的跳過,那覆蓋在地上的掩體隨即塌陷,那哪是陷阱啊,分明又是一條壕溝。而此時,折可復戰馬的後蹄越過前蹄,登上了壕溝的邊緣。那戰馬很自然的前蹄再次躍出,以完成其自身竄躍的平衡,可是很不幸,前方落地的,又是一條壕溝,這一回,折可復這匹寶馬,已是徹底失去了平衡,任是折可復怎麼提拉,也是難以挽回,一頭掉進了壕溝之中。

此時,折可復總算知道了,那些軍兵為什麼用跳的了。同時也明白了,李民堆砌的那座土山,那些土是從哪來的了。

可此時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連折可復這麼精良的騎術,都經不過三連跳,折可復身後跟隨的那些軍兵的下場,自然可想而知。

尤其是折可復的這些騎兵,乃是集團衝鋒,衝殺起來雖然威力巨大,可是要想立馬打住,那可也是老難了。頭一排的騎兵掉入壕溝,後一排的就算向停下,也是收不住馬,也是隻能帶著不甘地往坑裡跳,而第三批的騎兵雖然有所反應,能止住了,可有架不住後面不知情的軍兵擠壓,也是無奈的被推入坑中。

而隨著折可復的眾多騎兵掉入壕溝之內,李民營內又蜂擁而出無數拿著撓鉤套索,以及唐刀的藤甲軍,根本不給那些折家軍騎兵往上爬的機會,當即就是連鉤帶砍得的。

好在,折可復衝在了第一位,連跳兩個壕溝,卻是沒被身後的己軍壓倒,只不過,他剛剛踩著摔傷的戰馬跳出壕溝,就被五六杆的撓鉤搭在了身上。

那撓鉤可是真正的大鐵鉤子。那勾在身上,那可是一鉤一個窟窿,幸虧折可復的鎧甲不錯,還是護住了折可復幾許要害。否則,只是這一搭,折可復絕對就得重傷。

折可復怒吼一聲,就待發力甩脫這些撓鉤,衝殺出重圍。可不待折可復掙脫,猛有一人躥到了折可復跟前,揮手在折可復頸部切了一掌,折可復當即就很是不甘的昏了過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燕軍統帥慕容博。說起來,這折可復還是沾了折美鳳與折美鸞的光了。這慕容博眼看折可復一身將官的打扮,可能是折家軍嫡系,不想傷了折家的大舅哥一類的,這才跳出來親自解決。否則的話,就算折可復勇猛,可是已經被撓鉤搭住了身子,有他掙脫的那會兒工夫,那緊隨著撓鉤手的快刀手,早就把折可復亂刃分屍了。

而此時,領步軍在後的折可大,眼看前方異況,也已經是知曉己方計劃再次失敗了,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