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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正是。”

種師遠當即正色說道:“元帥心憂之事。屬下倒有一策可解脫,卻恐屬下心腹話惡了元帥。若如此,屬下不敢求元帥開恩赦罪,只求元帥容屬下講完。”

种師道聞言一愣,不知道這種師遠為什麼如此說,要知道,這種師遠乃是本家兄弟,這裡又沒有旁人,就算說錯什麼,他種師道還能真個怪罪不成?不過,越是如此,卻又是吸引種師道想聽。尤其是种師道如今火燎眉毛,實在沒有辦法,能有個辦法,就算不成,也能擴寬一下思路不是。

种師道當即安撫道:“元昊。本家之中,以你最是聰慧,若不是你還尚缺幾分沉穩歷練,我早已讓你獨領一軍。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你我自家兄弟,就算你說錯什麼話,我還能治你的罪不成?”

種師遠聞言,這才小心的說道:“元帥。我觀李民兵強馬壯,連那方臘興兵百萬起義,也都降了李民,這李民確有幾分一統天下的運道,不如我軍投了他,也好……”

“啪!”“嘩啦!”

不待種師遠說完,那種師道就氣的猛拍一下帥案,也不知种師道使了多大的力量,愣是把一張上好松木帥案拍成了粉碎。

而隨後,种師道當即怒罵道:“嘟!大膽!我種家軍世代忠義。爾何敢背祖忘恩,不忠不義!滾了出去。我種家軍沒有你這等不忠之徒。”

種師遠聞言,當即跪倒在地,叩首說道:“大帥,屬下該死。可大帥準了屬下說完,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敢請元帥容屬下說完。待屬下說完後,元帥若是覺得無禮,屬下願自刎謝罪!”

种師道當即冷笑道:“好好好!你到是準備地周詳。我就聽你說完,看你怎麼個死法!”

種師遠當即大義凜然的說道:“元帥,屬下也知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我種師遠不怕死,為國盡忠而死,百死無悔。可是,屬下更知我種家軍自建軍西北,就是擔負這抵禦西夏的天職。多少西北百姓把自家子弟,送入我種家軍中,就是信我種家軍能護衛西北。我種家軍是抗擊外侮的隊伍,不是朝廷奸臣用以殺戮忠良的隊伍。我種師遠可以死,我種家軍不可亡。今我種家軍困於此地。若等朝廷降旨,將軍獲罪,我種家軍百餘年建立的主力,必喪此地無疑。若我種家軍主力盡失,西北邊陲,只餘二哥手中一萬軍力,如何能當西夏賊軍入侵。若是西夏軍趁機突入我中原腹地。我種家軍數代心血,無數性命。豈不是全都沒有了意義。我等死後,可又有何顏面見那列祖列宗。此皆小弟肺腑之言。小弟不怕死,而今哥哥只需說小弟一聲不該。小弟這就自刎哥哥面前謝罪,往見我種家列祖列宗。”

種師遠說完,當即抽出了腰中寶劍,也不站起,就那麼跪著,把寶劍橫擔在了脖頸之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種師遠,閃爍這種家人的無比堅定。

种師道當即猶豫了,不說那種師遠的言辭發自肺腑,很是勾起了种師道的共鳴,種家軍乃是護衛邊陲,抵禦外侮的隊伍,不是殺戮忠良的刀。單是那種師遠最後說地動情,忘了稱他元帥,而叫出了久已未叫的哥哥,那就讓种師道不禁念起兄弟之情。

种師道相信種師遠是認真的,更相信種師遠是無私的,即使要投降李民,為的也是種家軍,而不是他種師遠一個人的性命。若是因此,只為了他種師道一句話,就這麼死了,他種師道如何對地起他種師道的叔父、嬸孃。人家可是相信他種師道,這才把種師遠交到他種師道的手上,他種師道如何能讓其只是為公說了心腹之言,就這麼的自刎死了。

种師道當即沉聲說道:“元昊。你之心意,我已盡知。你皆為公,自無過錯。只是此事茲關重大,我亦不能擅斷。且,朝廷尚未治罪我軍,我軍也未必沒有渡江降俘李民之策。此事也無需急於決斷,且容我思量幾日。你且退下。”

種師遠聽聞,當即也是知道此乃是种師道的最後底線。种師道能說出思量之言,已是不易,卻是不可再逼。種師遠當即也收了寶劍,退了出去。

然而,不幾日。朝廷的催戰聖喻,就又來了,而且,顯然揚州兵馬總監,也已經把种師道強奪揚州水軍兵權,並損兵折將之事,八百里快報的,報與了朝廷,朝廷的訓斥,格外的嚴重。更責令种師道帶罪領軍,待童貫兵到,將之兵權交予童貫,再由童貫臨機決斷處置。

卻原來,童貫這些日子,對戰田虎,卻是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田虎其人,名號雖響,自身本事卻比之晁蓋都不如,那就更別提是方臘了。他能在河北起事,一來是河北玉麒麟帶著一班的河北高手,依靠李民有了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