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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呂惠卿和疾病之間的關係

氣死了!雲崢在國子監外面暴跳如雷,渾身溼噠噠的,還拿腳猛力的踹門!猴子也幫著少爺踹,憨牛拿出鏈子錘準備轟開大門,被雲崢給阻止了。

歐陽修!這個喜歡扒灰的老傢伙為什麼沒被錢勰整死?

如今擺出一副死人臉說什麼國子監乃是大宋最高學府,是什麼“官池”!裡面的每一個學生都是大宋皇朝的精英,豈有私相授受的道理。

該死的,私相授受是說的你和你外甥女,可不適合放在老子和國子監的學生頭上!老子乃是制科的魁首,乃是集英殿學士,堂堂的開國文信侯!雲麾將軍,京西十五路兵馬提調!每年發的俸祿能把你這個老不修的活活壓死!憑什麼把老子攆出來?還關門!老子又不是瘟疫!

國子監的大門很厚實,拿腳踹還踹不爛,雲崢氣喘吁吁地坐在門檻上,背靠著大門有氣無力的咒罵著該死的歐陽修。

“啊!雲侯!國子監自有法度,如此暴怒所為何來?”一個慢騰騰的聲音從旁邊的側門處傳來。

雲崢看到這個人就有一種想跑的衝動,無他,只因為此人是呂惠卿也!

雲崢身為軍人,不怕老虎,獅子,大象,黑熊,但是對毒蛇卻會習慣性的避開一些,此人在大宋的輝煌戰績無人能比。

當然,這種戰績其實都是朝堂上的,一輩子就領了一次兵,還生生的將三千精銳送進了虎口,片甲未還,卻在朝堂博得一片好評,這事情都算是大宋歷史上的不解之謎,弄倒王安石之後。以章惇、曾布、蔡京的為人當國,鹹畏惡其人,不敢引入朝。

所以說此人就是一個非常有才能的宵小之徒!最拿手的就是坑自己的朋友。從王安國,到王安石。再到曾布最後到千古老賊蔡京!都被他弄得焦頭爛額。

難道說這混蛋現在看中了自己?雲崢左右看看,勉強止住自己要拔腿飛奔的衝動。龐籍,韓琦,文彥博,富弼,都算得上是君子,還不會把一個人往死裡逼,但是呂惠卿不同。此人不但善於在思想上打垮一個人,更喜歡從*上將一個人完全徹底的消滅掉。

元祐黨碑上血跡斑斑,雖然現在還沒有刻在桂林東七星山瑤光峰下的龍隱巖,和西融水真仙岩上,呂惠卿這句帶著濃濃的福建口音的話語,卻讓雲崢聽出一股子血腥味出來。

“我之所以暴怒,是因為歐陽修食古不化,如今大宋積弊難返,朝中同僚殫精竭慮者就是為了扭轉大宋目前的弊政,他歐陽修還死守著教條食古不化!”

呂惠卿笑起來很有魅力。一雙眼睛給人一種非常溫暖的感覺,他身上就披著一件長綴,衣料很軟。柔順的貼在身上,再加上豆芽一樣瘦弱的身材,竟然給人一種弱不勝衣的感覺。

“呵呵,雲侯說錯了,歐陽永叔並非食古不化之人,只是您打算從國子監直接提人,這確實需要陛下的旨意才成,國子監不同於官廨所,那裡的官員檔案層層疊疊的可謂汗牛充棟。您如果想要官員,為何不要那裡已經被磨勘好了的官員。要這些還不是官身的學子何用?

歐陽永叔最厭煩的就是將年輕學子捲入朝政風潮,這些人都是大宋的中流砥柱。他自然不肯讓您輕易的帶走。”

“磨勘?一個個都給磨的油光水滑,讓人抓不住首尾,我要這些學生是要去幹事情的,誰有工夫和他們在公文上扯皮!”

呂惠卿認真的拱拱手道:“雲侯此言差矣,磨勘乃是大宋選官的重要過程,只有將這些學生的驕嬌二氣打磨乾淨,方可出任州府牧民官。怎麼能說各個成了油皮?”

雲崢哈哈笑道:“我們面臨的是千年未有之機,所做的是前人未做之事,既然前面的路是黑的,那就需要大無畏的勇氣去踏出一條新路來,那些暮氣沉沉的磨勘官員是無法擔任這樣的重任的。

我雲崢初創少年軍,就是為了給大宋軍旅找出一條新的成軍之路,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用這些乳虎一般無謂的少年人。

我們不怕他犯錯誤,因為在黑暗裡摸索不可能不出差錯,如果這條路走得通,大宋一百三十萬廂軍全部重歸民籍,你能想象這對大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大宋這隻鳳凰浴火重生了,為了這個目的,他們所犯的一點錯誤何足道哉!”

呂惠卿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雲崢道:“雲侯應該知道,這些學生一旦犯錯,滿朝文武不會去找犯錯學生的晦氣,卻會把責任全部堆積在你身上,您可想好了?

再說這些學生都是出自各個官宦之家,既然他們有父兄親眷,就會有自己的處事立場,下官在國子監任教時就發現一個小小的國子監,和大宋朝堂並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