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語道:“其實我可以先睡她的,那一層薄膜破了也不礙事,弄個小手術不就成了?但是老大交代了,不準任何人碰她,連捏一下、揉一下也不成,就怕她嘗過了男人的好滋味,沒了真Chu女的那一分動人的本錢,三千萬可不能買來一個爛梨子。”唉,可惜了,他多想拚命的、努力的在她身上衝刺。
當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整間斗室只有殷追歡一個人的時候,她僅剩的自制力終於崩潰,淚水如斷線珍珠奪眶而出……她的身子好冷、好冷,八月的炙熱天候裡,她竟然抖得猶如風中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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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及腰,以一條黑布帶扎束在後,黑中微泛金褐色的髮絲亮滑滑的。
精瘦的身體極其高姚,英挺之中猶帶飄逸感。
他有一八五的頎長骨架,這般模樣兒從背影看來就像個美人,但是沒有任何人會誤解錯認……因為他周身散發出的迫人寒氣,足以使得行走江湖的漢子嚇出一身冷汗。
兩地上趴著像只小狗的正是手握整個東南亞的人口買賣的吳董。
唉,幸好我單槍匹馬過來,不然讓我的手下兄弟看見我的孬樣就完蛋了。吳董心想,唉,他已經跪了五個小時耶。
憑窗而立的男子終於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吳董的四肢百骸彷彿被灌入刺痛的冷風,幾近麻痺。
他的俊臉怎麼噙著微笑?而且那一朵笑使他看起來好像地獄來的使者。
高深莫測的悚然感覺好可怕!
“犀狼先生……你願意移尊就……就駕嗎?”媽的!他竟然被嚇得拉了一泡尿。
一旁候立著的武手走至吳董身前,二話不說的送給他一記拳頭。
“痛……”揉搓著臉頰,吳董暗暗地詛咒。去他孃的!他的牙齒被打落一顆。
另一武師又送上一記勾拲,威喝道:“震天盟的大掌堂在此,你這賊子竟然敢撒尿?薰臭空氣啊你!”
“我不是故意的,是膀胱一時不夠力。”媽的!要不是犀狼以噬血聞名黑白兩道,他哪會怕得當眾撒尿,他可是四十歲的大角頭。
“敢回嘴?”說著,武師又千軍萬馬似的狠力一踹。
“哇咧!”跌了個狗吃屎,而且吐出一口鮮血的吳董很想放手幹上一架,但是一瞧見武師糾結的肌肉只好孬種的連連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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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錯,小的不敢。”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他吳董自認是俊傑。
“你們用三千萬買個女人來討好我?”犀狼輕忽的勾起薄笑。
噬血的笑!
吳董頭皮發麻、太陽|穴發痛、腦內發脹,哇!怎麼有人可以用一個笑凌遲別人。
他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回答,“犀狼先生英明,小的是仰望犀狼先生的厲害,呃不、不是啦,是小的小小的心意。”咦,他好像還沒開口說到敬獻美人的事啊,犀狼怎麼知道?
“那女人仍是處子之身?我不碰二手貨。”
“英明英明,不愧是大掌堂!小的即便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獻上俗物。那個小美人不但還沒開苞,連和男人抱抱、親親都還沒有過,保證是個純得不得了的乾淨貨色。”幸好他沒有動手染汙殷大千金。
“你認為我會被一個女人困住?”犀狼的笑意愈來愈邪味了。
吳董硬是又嚇出一泡尿來,結果可憐的他又捱了揍,牙齒掉了四顆,其中有兩顆還是鑲金的。
“小的不敢。”去!只要是還有呼吸的人都知道,犀狼是個沒感情的冷血動物。
“你不敢,你的老大倒是躍躍欲試,以為我會讓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的老大?呃沒、沒啦。”
“江野渡人不是你的老大?三千萬是他花費的,女人也是他用了兩年的時間物色的。”
“呃……”媽祖婆、土地公公啊,讓他暈倒好了,他實在接不下話了。
“江野渡人的禁藥買賣毀在我的手上,蹲了五年的牢,在牢裡被囚犯集體強暴,傷及生殖器,因此無法人道,也無法生育。他痛恨我加諸在他身上的酷刑,活著的唯一目的即是扳倒我。”吳董震驚至極,“你怎麼知道?”犀狠不是人,絕對不是!
“吳先生以為呢?”犀狼笑意加深,眼中的銳光深不可測。
“我不敢以為什麼啦。”吳董開始發揮“卒仔”的真正功夫,很努力的磕頭,直到額上磕出傷口仍然不敢停。
“江野渡人正在柬埔寨納涼。”傾滿一杯白酒,犀狼的口吻淡然得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