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才大膽地繼續說:“有話就要說清楚,你們總不能老這樣一個追一個躲。雖然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就這麼……好,我承認,命只有一條,他要害你的確不可原諒,但是你也知道……我是說,只有你最瞭解他,再說人總有迷糊的時候,誰不會犯錯?如今你給他個痛改前非的機會也不是不可,你愛他的時候不可能那麼幸運的他也愛你,世上哪來這麼多的兩情相悅?有些人註定要錯過……”
肖騰嘆了口氣,半晌才說:“你說的我都懂。但要我和他再有點什麼那是真的不可能了。你們不必同情我,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我只想提前過六十歲的生活。說實話,和你們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人,不是非要愛情的。”
KING笑了:“現在說這些,恐怕言之過早。你不是想知道華澤元在我這是怎麼過的嗎?如果他不是對你有想念,恐怕早就被我打破。一旦被打破,他就再也回不去了。”說著站起身,“不如你跟我來,眼見為實,想必很多事情你很容易就明白了。”
男人將他領到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外,這個地方別提窗戶根本沒有一點縫隙,就連顏色也沒。陰森森,黑洞洞的,就如一個蘊含著某種魔力的大盒子。
“其實,我並不想幹涉你的私事,我只是想幫你。”KING一邊說一邊拉開了燈,這時候肖騰才看見房間內有一道門,似乎別有玄機。
“每天他回來,大半時間都被獨自關在裡面。你知道嗎,他很怕黑。”
肖騰不搭他的話,顧左而言他:“你為什麼要把他關在這?”
男人耐心地解釋:“性奴存在的意義就是服侍他的主人,也就是你,在性慾上得到充分的滿足,而你沒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