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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禁錮。

“你考慮好沒有?”肖騰則氣定神閒等著他的答案。而華澤元兩眼朝他一瞪:“我不!”

肖騰一下子就火了,把他側壓在床上抬高他一條腿就往裡狠命地頂,而對方也不認輸咬緊了牙關咬得一口血腥味繃著臉:“你……再用力點……啊……你個……混蛋……”

肖騰不怒反笑,頗有些玩味地停下來,再不緊不慢地挑弄他的花|穴,視線往下,才發現那地方已被弄得不成樣子,吞吐著分身的|穴口異常紅腫,周圍到處都是半乾的粘液,被打溼的體毛不復蓬鬆,那始終不得宣洩的紫紅分身甚是可憐,不知憋這麼久憋壞沒有。

華澤元半趴在床上,早沒了之前的風度,可以說被汗水和眼淚弄花的臉是醜陋的,而瞪著他的眼睛卻無半點乞憐。

本以為他大概陷入了半昏迷,不料他突然笑了起來:“肖騰……你記仇……”他吃吃的越笑越快活,臉透著一股神經質的亢奮:“你是在記恨……那天……你生病了……打針……我……我捏痛了……你的……屁股……還是……”

肖騰的臉一下就沈下來了,用像是來自地獄的眼神刺向他。

華澤元卻不以為然,縱然被男人突然加重頂弄的身體像要破碎了一般,他彷彿沒感覺一樣的笑得燦爛又陰暗:“還是……那次……在車裡……被我……啊啊……啊啊啊……”

男人嘶啞地慘叫著,眼睛恐怖地向上翻,身體持續痙攣好一陣然後跳了幾下才停下來,只見他無力地歪在床單上,晃了下腦袋試著把眼睜開,睜了幾下又表情痛苦地閉上了,嘴動了動便無聲息,只留適才高潮了的花|穴震動著正流向深處的滾燙濁液。

肖騰雙手撐在床上,像無法呼吸般拼命地喘了幾口,才把埋在對方體內的東西抽出來。

高潮過後的花|穴異常溼滑和鬆軟,很輕易地就把分身扯了出來,他準備下床,卻瞥見追著那話流出來的並不是花|穴分泌出的溼液,而是紅色的液體,極為刺眼。他有些懊惱地抓起床單堵住那閉不攏的|穴口,只怪他剛才把注意力全放在男人的嘴上了,他不該失控的,不管對方怎麼挑釁,但他還是失控了。

靠!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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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被暈紅了一大片,肖騰看著那塊汙跡只覺頭疼欲裂。看來他太自信,太高估自己。

把男人抱起來,撥開他溼透的髮絲。失去遮掩的臉灰敗得可怕,肖騰茫然了。他其實不想傷害他,他只是想趕他走而已。到底還是弄巧成拙了。

哎。為什麼自己總是逃不開?他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的。但男人固執得可怕,凡事都走極端的個性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這傢伙你說他幼稚他偏偏精明得無人能及,你說他精明他卻又老是想不透用腳趾頭就能洞悉的東西。

他為什麼老是追著他?是因為失去了為他遮風擋雨的那棵樹而不習慣嗎?如果他願意,只需要付出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就有數不清的女人和男人跟著他。而肖騰已經被他殺死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他,他從此也自由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嗎?

靠,肖肖竟然動搖了,啊哈哈,看來華華下了血本阿~~下章調教~~~~~~~~~~~~~~~~~~

(0。4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 32 調教~

“我覺得很奇怪,你明明一直都沒打算碰他,不知為何改變了主意,一來就把他操得半死。肖騰,你個偽君子。”

穿著大紅唐裝的男人叼著菸斗,皮笑肉不笑地數落著面前的稀客。

肖騰煩躁地用手指敲擊著茶几表面,在瀏海上抓了一把:“廢話少說,他現在怎樣了?”

KING慢條斯理地磕了磕菸灰,將菸斗放在嘴裡又吸上了:“你果然還是在乎他的啊,你不是早就死心了嗎?”他塗著胭脂的臉在燈光下散發著亮麗的光澤,眼角往上微微翹著讓他的眸子看上去很是與眾不同,“你知道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現在被你弄成這樣我該找誰賠償損失?”

肖騰猛地拍了下茶几,將精緻古雅的菸灰缸沒好氣地反扣在桌子上:“你們這樣不但害了他,還害了我。你明知道我和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懂不懂?!”

KING嚇得立刻軟化下來,深表理解地拍著他的肩膀:“是的,不可能不可能,兄弟你不要激動嘛,這也不能怪我啊,都是袁風那個混蛋出的餿主意,要他給你當一個月的性奴。這下可好了,惹火上身了。”

看見對方坐回去十指相扣,似乎平靜下來了,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