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愛他!”
KING偏偏不合時宜地咯咯笑起來,在對方如此情緒化時很是趁人之危地落井下石:“你騙誰呢?華澤元,你那點小兒科只能騙騙自己罷了。有種你告訴我,那一天為什麼要把他推下去呢?就因為他幹過你?”
前面要改下~~華華還是不適合說髒話,不然搞得像思作了~
(0。5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 34 調教虐身高潮
這些話肖騰聽在耳裡非常不愉快。雖說他放下了前塵往事,不代表喜歡聽見這些東西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即使這是調教的必要過程,沒有任何惡意,只有既定的目的,但他還是難以接受。他不怕被人在傷口上撒鹽,或許這樣能更快痊癒也說不一定。然而他更希望的是,就當他們從沒相遇根本成為不了自己紀念更非別人可以談論的話題。
而場上的男人被刺激得渾身顫抖起來,幾乎可以從外面看見他的骨骼彷彿承受著幾輛卡車的重壓咯咯直響甚至快錯位斷裂,好半天他才從緊咬的牙齒裡擠出似乎帶血的四個字:“管你屁事!”
“很好。”KING的面孔變得有些讓人看不清的陰沉可怕,只見他用鞭子的把柄狠狠插進男人的蜜|穴將上面鈍刺般的突起往裡攪動著擠壓進去。
“呃……啊……”男人隨著施加在花|穴裡的酷刑發出乾澀的悲鳴,表情十分痛苦但倔強絲毫沒減一分。
KING似乎很滿意,讓把柄輕輕滾動戳刺在他縮緊並且越發溼潤的嫩肉裡:“你為什麼要殺他?難道這次你來找他不是求得他的原諒而是想再補上一刀?即使不擇手段你也要再殺他一次?不,肯定不是的,那你為何要那麼傷害他?要他冷冰冰地躺在懸崖下?”
“滾!給我滾!!”華澤元突然像發瘋一樣掙扎起來,爆發出了在聲帶不完好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嘶吼和慟鳴。
但對方仍舊緊追不捨,對他發狂的樣子視而不見:“為什麼?”
男人猛地一收喉嚨,似乎有股力量致使他的面孔幾乎凹下去,他突然安靜下來,像斷線的木偶失去意義又重獲自由般詭異地猛然鬆弛:“你怎麼、不殺了我?!”
KING搖頭,很重視這個時段與他的對話似地極為認真的說:“我不會殺了你,你是天底下難得一見的淫蕩到爆的一枚表子,我怎麼捨得將你扼殺呢?”他一邊用表白般激|情而感動的語氣,同時不忘將自己的一片真心付諸實踐──接過助手的蠟燭放在對方的花|穴上空,橫著等待燭火將邊緣的蠟燒化並期盼接下來的效果:“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無法訴說的苦衷,也許在這場謀殺裡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傷害了他同時也重創了自己,而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你身邊沒有真心的朋友也沒有信任的兄弟,無論什麼事都只得自己承受,肖騰的死是一次重生,而你活著卻生不如死,最是慘烈。”他如同看透一切的神邸用綿綿細語安撫著面前瀕臨崩潰的男人:“你失去了肖騰便失去了一切,而肖騰沒了你卻得到了一切。”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男人身上似乎有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殘忍地剝開了,露出了急需鞭撻而獲得救贖的腐爛骨血,“不要……”他不成調的聲音幾乎踉蹌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前進,身體抖得像篩子,“放過我……”這一刻他的軟弱出脫得淋漓盡致,他似乎已經放棄被調教師的利刃割得支離破碎一片片翻來覆去展覽給世人的隱私。
“我可以放過你。”KING的眼神變得十分柔和,彷彿一個母親看著自己迷了路的孩子:“只要你承認自己是個表子,是個爛貨,是個欠操的孬種……”
“我不是……”
KING似乎有點不高興自己動情的話語被人打斷皺了皺眉,然後又調整好語速不計前嫌地說下去:“你是,華澤元,你是。聽話,抬高你可愛的屁股,衝我們搖晃幾下,求大家狠狠幹你,我就不會再拷問你這些了!”
不料華澤元突然轉過頭,窮兇極惡地衝他唾了口:“滾遠點,你個人妖!”
KING:“……”
調教師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彷彿本該任人宰割的獵物反而變成了主人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怒和屈辱一般抿緊了唇。然後其他三人相當有默契地圍了上去,將華澤元擺成躺在地上屈腿壓在胸前再拉開按在地上花|穴的每一寸都暴露無遺的姿勢。
接著滾燙的蠟一滴又一滴滴進他紅得有些烏紫的花瓣和半開的|穴裡,“啊──啊──”華澤元一聲比一聲叫得悽慘,肉|穴被燙得劇烈收縮,翻滾出的媚肉接住高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