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光是噁心的感覺就粉碎他所有的意識,如今接到這個提示,他想也沒想就選了其中一個作為答卷。
“錯了,是C!”
不料對方是誤導他而來的,接著鞭子又落在他的臀部,持續了好一陣,打得他呻吟不止。
肖騰不忍再看,回頭問KING:“他每天都這樣過的?”
男人點頭:“這種鞭子是特製的,打在身上不會留下傷痕,只需幾個小時所有的印記都會退去。”
肖騰沉默不語。
回頭,華澤元又被按住腦袋被迫給一個壯男Kou交,他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喉嚨再多麼劇烈地痙攣。
那些人重複問他同一個問題,週而復始地輪番將分身抽插進他嘴裡,直到他答對為止。
這時,KING正在做即將上場的準備工作,他一邊脫掉外套,一邊開口:“其實我們允許他中途放棄,但他無論多麼厭惡這個樣子,都不肯領情。”
肖騰垂下頭,面無表情,其實他心裡十分震驚。曾經與男人一場情意,縱然有著讓他難以忘懷的甜蜜,卻也嚐盡了苦頭和悲哀,幾乎絕了他一世愛戀。被他推下懸崖那一刻,無法形容的絕望像一張將他裹緊的電網,可怕的痛苦激烈迴盪在骨髓駐紮在心臟之中,一秒比一秒更為滅頂更為灰燼的感覺他這一輩都忘不了。
如今回想起來,那種痛終於隔了一道薄膜,沒那麼深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好像在看另一個人的慘劇不容易刻骨銘心了。因為他已經被掏空,只剩下一副不太會喜怒哀樂的軀殼。即使華澤元再度出現在面前,他依然做到了視若無睹。他以為,他擺脫了。
可不料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這個重新纏上他的傢伙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但又並非與之前全然不同,用種種招數逼要他的注視和在乎,甚至做盡姿態犧牲自我,一直用力擊打著他的鐵石心腸,拼命地還原他們曾經的一絲感覺。
到現在,縱然他絕不放棄原則,卻無法堅持那份從容和淡漠。也許他低估了‘曾經愛過’的後遺症以及潛在魔術。大概人這個東西,太複雜了,這一輩子有過的要一口否決畢竟有所難度,始終留在心底的那寸痕跡不可能永遠荒蕪,那是傷痛,也是淨土。
肖騰再望去時,房間裡的人數又多了一個,KING在他剛才走神時已加入其中。他的神態儘管有些矯揉造作,但流轉在其中的精明和老練卻是無需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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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華澤元的脖子上加了副皮圈,接在上面的鐵鏈被他穩穩握在手中,儘管男人蒙著眼看不見周圍的景象,但他依然笑得很符合一個專業調教師的氣勢。
將手中的鐵鏈狠狠一扯,KING俯身湊近對方被拽過來的腦袋,頗為邪惡地捏了捏因為這個彆扭的姿勢男人不得不翹起的屁股,並且手指得寸進尺地滑進對方的私密地帶:“親愛滴,剛才讓你打了牙祭,看你也吃得挺高興,現在是不是也該陪我們玩玩遊戲?”
華澤元似乎並沒注意他的言辭,而是一心緊張著在他下體褻玩的手指並不可抑制地繃著身體,額上一瞬間就多了一片虛汗,鼻翼扇動得極其頻繁。KING看著他,輕輕一笑:“別緊張,我可給你準備了不少有助消化的點心,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然後他使勁拉拽著連在男人脖子上的鐵鏈,彷彿對付一隻不聽話的狗無需給好臉色看。要不是柔軟的皮套保護著頸項,這樣的折騰足以讓他斷氣,而不是頂多比較難受而已。
KING一邊玩弄著他早在之前的鞭打中變得溼漉漉的花瓣一邊對他人身攻擊著:“我看你是喜歡被這樣對待,你天生就是個蕩婦。你不願退出並非因為肖騰對不對?而是你終於享受到了渴望已久的淫亂又不願意承認所以編造出的理由罷了。”
華澤元極力忍受著身體上的侮辱,對他的言辭喘息著反駁:“你放屁……”
KING不怒反笑,他捂著嘴有些忍俊不已地又暗自老奸巨猾地摸索著他的思路:“你明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看你一眼,就算他怕鬧出人命逼不得已原諒了你可你這副賤樣他一想起怕就夠反胃了也不過與你貌合神離怎會再付出真心?”
男人卻斬釘截鐵地說:“我不要他原諒,我不需要他原諒!我沒錯!”
KING笑了笑:“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我真是搞不懂,你都把自己踐踏到這個地步了,為何還守著那點可笑的尊嚴呢?看在我們這麼親密的份上,不妨告訴大家,你既然愛他愛得都快失去自己了……”
話還未說完,就被華澤元幾乎咆哮著打斷:“誰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