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又寵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瞧你都說些什麼?”
媽的,還有完沒完了。眼看華澤元就要動怒,肖騰才慢悠悠地退了一步:“那你親親我,就一下。”
他還挺黑色幽默地加了一句:“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行不?”
半天華澤元才反應過來,眼睛一瞪:“你說誰是狗?”
肖騰但笑不語,握著他的腰就這麼緩緩地在他體內動起來了,把他嚇得夠嗆,聲音顫著:“賤人……”
肖騰聽了笑得更歡,眼睛彎彎成了月芽,殊不知他自以為的完美笑容,看在對方眼裡,只有那麼討打。
肖騰正準備加快速度,插他個痛哭流涕給自己玩味一下,哪知男人就湊過來,看上去很似無意地,嘴在他臉上擦了下。然後埋了頭,蜷得像個蝦米,耳根全是亮堂堂的紅。
肖騰高興得簡直要化作小蜜蜂,圍著他歡快地嗡嗡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畢竟這個吻他想了很久很久了,就算要他拿一切來換他也願意,這麼說毫不誇張。能讓他夢牽魂饒一生之久的,也只有懷裡這個寶貝了。
肖騰倒也說話算數,雖然這個吻太過偽劣,仍是放他睡了。
華澤元彷彿也默許了他這個避風港灣,頭枕在他肩膀上,身子貼著他的胸膛,把心跳都交給他了。這怎能不讓他欣喜若狂?
兩個人的世界,塞滿了蜜,全是默默流淌的歡喜,靜靜恬淡著的安心。
外面的風雪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與他們毫不相干了。擔心的惟有糾纏得不夠久,不夠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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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澤元真的覺得很舒服。可以睡得很好便放心沈眠下去。有種跟初生嬰兒一樣,在搖籃裡特別歸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