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斷,時輕時重,九淺一深地頂,他徹底軟成了一灘肉泥,就連鏟子也拾不起。“啊……啊……”匆匆換氣,又是一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華澤元在男人身上起伏得越發厲害,一副‘我快不行了’的表情,歡愉過度幾乎成了痛苦,雙手被反剪住,胸膛被迫高拱,上面的|乳頭被溼熱的口腔包住撕咬得顫抖,豁出去了的發硬。
從華澤元嘴裡發出的中氣不足的呻吟,漸漸轉為遲緩的低吼,一直髮紅的臉照得糾纏的肢體春光無限。肖騰重重插了一下,將男人放倒在床上,讓他蜷著腿,下身在他私|處劈里啪啦地橫抽猛撞,床跟著兩人的動作劇烈晃盪,直到兩人結合處佈滿了乾涸的淫液又疊上新鮮的水漬,那太多Yin水提煉出的溼滑一觸就讓人心蕩神馳,肖騰才讓如同豹子矯健賓士的腰慢了下來,換了個姿勢,從後面插進去,彷彿搗蒜般捅他的花心。
華澤元每次都被男人做得很慘,這次也不例外。
即使對方不太激烈地對他,最後也會讓他覺得被榨乾了,連一口氣都擠不出來。
特別是這回,彷彿一下就把以後的都做完了。這傢伙也算是怪物了,明明累的該是他,而自己躺在下面只管張著腿接納,反倒還奄奄一息了。結果被對方嘲笑了個夠。
實在是窩囊得夠嗆,接近尾聲時,華澤元被操弄得實在受不了,便很丟臉地蹭到被子裡,打死都不出來了。
肖騰拍了下他的屁股,笑得前翻後仰,差點滾下床。好不容易在肚子笑破前穩住了點,結果在看見男人從鋪蓋裡探出的那半邊羞惱的臉,瞪著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是可憐兮兮的兇巴巴,毒辣辣,他倒在旁邊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大半天。
“你真是有夠遜的。”雖然肖騰不止一次這麼說他,這回卻說得他即使是重振雄風也難免被踐踏。哎,真的是鬱悶死了,他怎麼就惹到這個煞星?
冬天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八九點才能見到一絲曙光。窗外寒風一直在呼嘯,雪比之間更大朵大朵的了。房間裡非常的靜,靜得幾乎可以聽見肌膚摩擦的聲音。
華澤元被男人從面抱著,臉上是低燒那種紅暈。貼在他大腿上,那時不時跳動一下的硬物,讓他怎麼睡也睡不著。腦袋裡充滿剛才那人野人般的行徑。雖然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做到最後,但兩人並未不歡而散。剛才在他四下找紙打理潮溼的下體時,肖騰說我幫你,結果這個壞得要命的東西竟然鑽到他胯間把還未來得及乾涸的溼全部舔了個一乾二淨。簡直羞瘋他了。這簡直比吞下他的Jing液那種感覺還要刺激。
似乎為了表示不嫌棄他,肖騰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也不管他喜不喜歡,願不願意,總是一意孤行。很討厭,但有時自己又挺歡悅對方這樣的大膽。
男人是存了心不讓他睡覺,一直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到後來弄得他不得不憤恨那根棒子假好心地不越雷池。但如果再做,肯定不行。到時他精盡人亡了豈不便宜了這狗日的?
“別搞我,過去點!”開始華澤元還推他,但無奈左推右推都等於零,只好自個蜷著睡。但肖騰像有好動症,把他騷擾得直想報警。
“你再搞!”華澤元撐起來,手狠狠掐他,動的都是真格的。但人家是踩不死的小強,就算他把自己都賠了和他同歸於盡,那傢伙二十年後又是一條淫棍氣都要氣死你。
兩人折騰過來折騰過去,都是一身大汗,沒開暖氣的房間變得跟盛夏無異。和肖騰比起來,華澤元太太……不過如此,被打壓得簡直媲美翻不了的身的奴隸的奴隸。好幾次,可憐的男人都要抓狂了,而肖騰總會看準時機,‘化干戈為玉帛’地將Rou棒插進他還鬆軟著的花|穴裡,只稍微動幾下華澤元又是一番無力。
被緊緊摟在男人懷裡的華澤元,一臉敗相,頭髮亂得跟雞窩似地瞅著他:“你到底要怎樣?”
肖騰用下巴揉了揉他的髮絲:“我要你抱著我。不然就別想睡覺。”
“你先把那根抽出來再說!”懨懨地翻了翻嘴皮子,華澤元最後通牒地夾了夾他的蔭莖。
吸了口氣,男人故意刺激他似地作出一副飄飄然的表情:“我就要在裡面,你能怎樣?”
華澤元犯了個白眼差點背過氣:“讓我睡覺!”
瞟了他幾眼,Rou棒往花|穴裡挺了挺,彷彿在提醒他,現在佔上風的是我而不是你。
華澤元連呼喚耶穌的心都有了,他微微低聲下氣地和他打著商量:“今天都讓你做足了,還要怎麼樣,是不是要我死給你看?!”
“我怎麼捨得。”肖騰反駁他,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