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又將錢堵住她的嘴,再則對村人也都不差,無論看在哪方面的面子上,即便不能善待二妮兒,卻也不至於太過虐待——至於說打孩子……
哪家的小孩兒不是從小捱到大呢?
林小五搖搖頭,將前幾次二妮兒捱打的場面描述的活靈活現。也是他能言善道,劉氏當日說過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
句句株心。
竟是活活的要咒死二妮兒。
他又婉轉的轉述了平日聽來村裡閒婦聊天說過的過繼家產等話,不由柳大娘不信。
柳大娘大怒,柳眉橫豎,戾氣道:“她倒打得好主意!我就是沒了親閨女,也用不著過繼他錢家的兒子養老送終!”
林小五又道;“就連房裡的被褥,都是大娘回來前換上的。這之前二妮兒身下鋪的是草墊子,就連冬天也只一床破棉絮度日罷了。”
柳大娘聞言心疼不已。
他又道:“嫂子輕易不許二妮兒吃飽,每日嫌她吃得多不做活。可憐二妮兒小小年紀,我來之前既要拾柴又打豬草,每日做些力氣活還不得吃飽,難怪瘦弱。”
他叫過錢多多,道:“二妮兒,把你胳膊上的傷給大娘看!”
錢多多狠瞪他一眼。
喵的,這可不在計劃內。
他不理,道:“你還害羞不成?我待你就似親妹子,有甚不好意思!”
雖說如此,自己卻轉過身不看。
箭在弦上,錢多多也不想功虧一簣,當下也不含糊,擼起袖子將身上的淤青給柳大娘瞧。
又豈止胳膊上,小腿、腰際,到處都有掐痕打痕,青紫連片。尤其二妮兒的身體又弱小,沒幾兩肉,令人看得觸目驚心。
柳大娘摸著傷痕,淚水含在眼中,眥目恨道:“我把這狠心的□打死!”
錢多多鬆了口氣。
究竟是親孃,骨肉連心。她本擔心柳大娘視若無睹,沒有效果呢。
秋收十幾天,縱有再大的淤青,也難以保留這麼些天,更別說劉氏精怪,專挑不易察看的地方掐打。錢多多身上的這些個傷痕,有些是在田裡不小心碰的,有些則是林小五強迫,自己下狠手製造的。
目的麼……當然是關鍵時刻表露出來,以證實劉氏之喪心病狂。
柳大娘心意動搖了七八分,仍在猶豫。林小五又添柴加火,道:“若單單對二妮兒不好也就罷了。她實在歹毒,不肯教導二妮兒做女紅廚藝,只支付她粗活,又嘲笑二妮兒嫁不出去……”
引得柳大娘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