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塞入洞中。”
“咦!他沒殺你?怪!”
“我和令尊打賭,他輸了。”
“怎樣賭法?”
“賭打出十丈外,我贏了。”
“怎又將你困入洞中?”
“我……我不該說實話,他將要廢我的武功。”
老人突然站起,說:“你可會推拿八法,與真氣解穴嗎?”
“略知一二,但不太精。”
“行,替我解開脊心穴。”
“這……這……”
“這什麼?”老人沉聲說。
“令尊說你是淫賊,我不能助你。”
“呸!別聽他胡說,他最大毛病是自以為是。聽信一面之詞,我偌大年紀,會是淫賊?你小小年紀,也信一面之詞,將來定然也是個糊塗蟲。”
“但我如聽你,豈不也是聽一面之詞嗎?”
“有道理,我替自己找麻煩了,好吧!你可以睡到那邊角落去,等俟命運的安排。”老人說完,嘆口氣坐下了。
中原搖搖頭,說:“不行!我有大事在身,必須設法逃走。”
“逃走,沒有我的相助,你只有乖乖地在這等死。”
“老丈之意?”
“這洞中有暗道,只有我知道開啟。”
“……那你為何不逃走?”
“我不願傷父親的心,同時我穴道被制,也用不上勁開啟暗道機扭。”
“我要去找。”
“你永遠找不到,除非你解開我的穴道。”
“真氣解穴需時過久,但令尊即將到來,怎行?”
“兩臂有多少力道?”
“約六百斤左右。”
“行!先跟我來,由你開啟機捩,咱們入到秘道,便算出困了。走!”
中原已無抉擇餘地.只好點頭首肯。
老人手持燈盞,徐徐出洞,示意中原在後跟著,折入正道。
老人用燈在走道後端略一幌動,指著一處石壁說:“推!用全力。”
中原伸雙手抵住,用全力猛推。洞壁似有些撼動,但並無異狀,他一咬牙,用背抵住,兩腳蹬穩後,一聲沉喝,全力一頂。
洞壁緩緩後移,速度甚慢。
洞口恰好在這時,發現巨石移動聲,顯然,洞庭鬼叟正開啟洞門,要進洞了。
老人放下燈盞。也在旁伸掌,急聲說:“快!用勁。”
中原咬緊牙關,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拼命一撐。
“支戛”一聲,沉重的石壁向內滑入五尺,磨擦聲尖厲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洞口光線突現,洞庭鬼叟已出現洞口。
老人一腳跨入,順手將燈帶入,指著左臂一個石雕虎頭,輕喝道:“用力扳下,不可放手。”
中原真急了,兩手扳住石虎頭把手,拼命向下一扳。
扳手處的石壁,突然向內滑入,寬約三尺,滑入八尺有餘。老人扶著中原貼身站住,任由石壁將兩人帶入。
先前陷入的石壁,也在同時滑回原位,緩緩將洞口閉上,行將恢復原狀。
洞庭鬼叟已閃電般掠到,厲聲叫:“哼!你們想逃走。”
可是他晚了半步,石壁已經快閉合了。他用兩掌抵住,要往推。
老人伸出一隻手,來幫助中原扳住石把手說:“稍等,不必再向下壓。”
壓力一減,石壁停住了,還留有一條半寸小縫,可以看到外面的洞庭鬼叟,老人用陰森的口音向外叫道:“父親,我走了,伴了你兩年。已算是盡了孝道,我不想死在你的手中,聖人對親責之事曾經說過:“小杖受,大仗走,免陷親於不義。我知道,你不止一次動了殺機,我再不走,不但你不義,我更不孝。我最後有幾句話,不得不說,那夜遊鷹李詠,方是真正的淫賊,他在九江採花作案,我恰好趕到將他趕跑,為了救醒那被辱的女人,我未能立即離開,恰好碰上笑判官那老賊,反而咬我一口。父親,你不該相信笑判官的話,那王八旦本就不是好東西,名列正道英雄,暗地專幹男盜女娼缺德事。你如果不信,他們都沒死,你可以打聽打聽。
“畜生!你倒推得一乾二淨,我要活剝了你。”
“父親,你沒有機會了,如果你仍然相信笑判官的一面之詞,不去尋求真相,我永遠不會再見你了。”接著向中原低喝,壓下!”
兩人同時用力,洞壁閉上了。右面早出現一個三尺寬的石門,裡面黑黝黝地,冷風襲骨寒氣極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