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請替我辦完一事,你便可以離開了。”
“老前輩但請吩咐,晚輩定盡全力!”
“說來話長,我只能簡易的告訴你,我有一個不孝子,已年登古稀。在外胡作非為,不聽教誨,被我將他囚在後面石窟之中,已有兩載光陰了,我即將遠離洞庭,是否會活著回來,難以預料。所以想請你在這兒耽上三年兩載等他死了你便可離開,目下你既然不能耽擱,我又必須離開,只有勞動你一次。”
“老前輩的意思………”
“宰了他。”洞庭鬼叟一字一吐的說。
“老前輩………”中原幾乎驚跳起來。
“我知道你為難,但不得不如此,俗語說:“虎毒不食兒,我不能親手殺他!”
“這……這怎麼可以?老前輩不該假手於我,再說,令郎難道真到了不可寬恕的地步嗎?”
“是的,老夫一生行事,亦正亦邪,亦俠亦盜,惟一嗜好是殺人但所殺的之人必定有必殺之理由,而我那不孝畜生。不僅承受我的衣缽,更犯了不可原恕的罪行。”
“罪行,老前輩是說………”
“練武之人,首重淫戒,那畜生竟敢在江湖採花作案,傷天害理,該殺之至,如不殺他,如讓他逃出江湖,後果不堪設想。”
“老前輩,可否讓晚輩勸勸令郎?”
“沒有用,那畜生已無可救藥。”
“晚輩願盡力一試!”
洞庭鬼叟吟吟良久,點頭道:“好吧!你先歇歇,天明再說,如果肚裡飢餓,後面廚間有魚,你請自便,廚間有柴房,你可在那將就一宵。”
中原肚裡咕咕直響,正餓得發慌,便告罪別過,奔向廚間。
次日一早,兩人先到湖中洗嗽,在東面三十里外,一艘巨型畫防,正向北岸航行,這是鳳凰夫人的畫航,但中原卻毫無印象。
洞庭老叟指著遠處的畫舫,道:“娃娃,你可知那畫舫上藏著什麼人?”
“晚輩不知。”
“那是江湖中可怕的女魔頭,叫鳳凰夫人趙錦華,專門懲戒宇內淫賊,留在她身邊的男人,除了認為尚可供役惡性不大的少年外。其餘人罕有留住三天以上的,她比老夫更為好殺,更為毒辣。”
“是的,她確實可怕。”中原點頭答道。
“你知道她?”洞庭鬼叟訝然問。
“不但知道,晚輩昨晚就是由她那逃出來的。”
洞庭老交鬼眼一翻,閃電似抓住他左肩,厲聲道:“呸!你也是個武林敗類淫賊……”
中原痛得毗牙咧嘴,急道:“老前輩請勿誤會……”
“呸!老夫怎會誤事?玄陰書生一生不近女色,卻調教出你這淫賊為弟子,老夫雖不答應殺你,但要廢了你。”洞庭鬼叟兇狠地叫。
中原已無法掙脫,高聲怒叫道:“老前輩,你血口噴人!晚輩離家半載,從小就未離開家門,這次因爹爹被誣害遠發邊塞,五年音訊全無。思親情切,要到邊塞萬里尋親,怎能誣我為淫賊,不是豈有此理。”
“鬼相信你的廢話,鳳凰夫人所擄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老前輩可否將晚輩帶到鳳凰夫人處對證?”
“不用對證,老夫深知鳳凰夫人的為人。”
道完,扭頭便走,拖小雞似的走回木屋,直奔後面石巖,扳動一處石巖,崖壁緩緩現出一個洞窟。
“先關你一會兒,等會兒再和你算帳。”
聲落,將中原塞入洞中,不由分說將洞門閉上了!
中原滾入洞中,不由暗暗叫苦,這老怪物蠻不講理,看來大事不妙,要讓他廢去武功,豈不一切都完了?不行!得趕緊設法逃走。
洞中黑暗,但寒風微蕩,可能裡面還有路,他的夜眼還管用,發現裡面還有向左折入的洞窟,便向內裡急走,順洞折入。
前面有燈光,他略一遲疑,便大膽走去。
洞再向右折,燈光就從那兒射來,還未接近折向處,裡面已自響起了人聲,陰森森地道:“我不餓,今早我不想吃食。”
他奔到洞口,不由一怔,裡面是個丈寬大洞,鋪有枯草,草上睡了一個赤著上身.同樣白慘慘的老人,正倚在壁上,用奇異的眼神,盯著出現在洞口的中原,好象有些驚訝,但並沒移動。
“咦!你是誰?”老人訝然問。
“一個落難之人,老丈是洞庭鬼叟白老前輩尊的……”
“他是我父親,你怎麼進來的?”
“令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