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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不言不動靜觀下文,忘了迴避,也忘了男女之防。

中原糊糊塗塗一掌推出,正推向那千不該萬不該的地方,這還了得?把表小姐的怒火引發了,如火山噴火。一發l/不可收拾。

她的功力比安鈞還高深得多,安鈞也吃她不消,對付中原,不啻如虎搏羊,何況中原又不知有人,更閉眼扮瞎子。太輕而易舉啦!

她翠袖伸處,玉掌倏揮,同時罵道:“下流賊你敢!”

“拍拍”兩聲脆響,與嬌喝聲同時揮出。

中原捱了兩記結結實實的陰陽掌,幾乎打掉了他的大牙口中血出,坐倒在地。

他反應不慢,手足齊登在貼地,飛射“呼”聲響,背撞後面一株老梅樹上,人也踉蹌站直了。

“咦!你怎麼打人?”他抹掉口角血跡,怒聲問。

他眼中的神光,和那凜然的眼神,像一盆冷水,澆熄了姑娘的大半怒火。

“打你的耳光,便宜了你呢。”右首的侍女冷笑著答。

“你們好不講理,平白無故出手打人,胡鬧!你們是誰?”

左前侍女指著姑娘,說:“這位是臨江國主人的姨侄女算得上半個主人,你竟然不知?難怪你敢動手動腳,舉動下流。”

中原一怔。但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忍下一口惡氣,轉身道:“安鈞兄人倒是洵洵溫文,卻有這種潑辣表妹,怪事!在下練功也得罪你們嗎?豈有此理!”他舉步往回走。

右首侍女身形一閃,好快,迎面截住了,叱道:“狂徒!你還敢罵人,留下!”她伸手便抓。

中原幌身避在樹後,怒叫道:“衝安兄金面,在下白捱了兩掌,你們還不滿足嗎?”

侍女冷笑道:“對付這種下流賊,不嚴懲無以儆將來,著!”

叱聲中,她繞樹伸手抓向中原左肩。

中原左肩向外一撥,架開來手,本待乘勢前,攻擊對方右胸,但臨收手,不進返退,掠出丈外,哼了一聲,如飛而去。

“咦。這人的身法好快!”姑娘訝然叫。

待女緩緩退回,注視著遠去的背影,鎖著柳眉說:“小姐,這人似乎不是壞人。”

姑娘哼了一聲,冷冷地說:“凡是與那畜生交往的人,全不是好東西。”

另一名待女突然說:“哦!小姐,我們也許錯怪人了。”

“為什麼?月桂,你說其理安在?”小姐信口問。

“昨晚我聽王母的玉芳姐說過的,說是表少爺的嘉魚至府城官道上,被一個駝背老人追殺,幸遇兩個少年人臨危援手,救了他的命,已將人請到園中暫住,還說,其中一個小傢伙的拳腳家數,有點像雲樓逸簫的門下,另一個稍年長的叫……叫什麼……啊,忘記姓啥名誰了,要請老表少爺在市政使衙門,打聽他父親充軍西北的資訊,要萬里迢迢出西尋父哩!哦!恐怕就是這人。”

與中原交手的侍女也說:“這人滿面正氣,眸正眼睛,出手極有分寸,不像是表少年的壞朋友。”

小姐入沉思中,突然說:“他確在練功,那一掌不像有意的,我們走,看看他還在前面練什麼功呢?”

三人向前急掠,晚了一步,中原和海文正掠向園門,小海文還狠狠瞪了三女一眼,冷哼了一聲,消失在園門裡了。

“果然是他們,一大一小。”侍女月桂說。

“那小鬼可惡,他恨死我們了。”另一侍女說。

近午時分,內庭裡設下兩桌酒席,據姑太太說,中原與海文,一個十五,一個只有十三歲,與侄少爺有救命大恩,不算外人,在內庭設宴不算逾禮。

武林人物對俗禮不太拘泥,右席是姑大大,在旁侍候的卻有五個俏臉的美僕婦,左席主客位是中原,其次是海文,安鈞是主人在下手作陪,這一桌三人,也有五名健美的僕婦伺侯,陰盛陽衰。一枝花主僕,天明時已走了

姑太太自稱夫家姓吳,但所有的人都稱她姑太太而不冠以夫娃,安鈞稱她姑媽,中原客氣,他稱她伯母,海文不在乎,姓不禮貌,你你我我亂叫。其中有他亂叫的理由。

豔俊俏佳人,頭上梳了盤龍發,珠翠滿頭,柳眉彎彎,水汪汪的大眼媚光流傳,瑤鼻櫻唇,笑起來微露半弧白玉貝近。頰旁有兩隻笑渦兒,臉上薄施脂粉,真夠豔。上身穿了紫綾大袖繡雲霞文,有三寸闊領邊的圍衫,赫然像是朝廷命婦,竟然在肩上掛上繡金枝花霞帔,不很像話。

下身,是同質同色同花長裙,下面金連映掩,口角含春,不住向中原含笑問長問短,那股子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