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打擊,黎穆染一度消沉,松竹表面上若無其事,實則心裡痛苦不堪,如今看著淡淡,可是,心裡早已經猶如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絲竹冷冰冰地站在一旁,見松竹上前,她便自覺地退到了十步之外,側著身子與他隔著距離。
松竹的手指明顯顫動了一下,黎穆染看著眼前的二人卻也無可奈何,他們二人性子一樣的執拗頑固,一旦認定都不會改變,對他的忠心,對彼此的感情,可是,誰也不肯讓步,黎穆染只好站在一旁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曼的身上。
松竹診脈之後,起身躬身道,“王爺請放心,阿曼公主雖然傷了心脈,好在她內力深厚,屬下這便去配方子,待服下之後,三日之後內會醒。”
“好。”黎穆染點頭,松竹便轉身離開營帳,自始至終都未看絲竹一眼。
絲竹待他離開之後,才微微地低下頭,黎穆染看著她,“你這又是何苦?這樣折磨的是兩個人。”
絲竹眼角酸澀,這些年來她不知掉了多少眼淚,可是,那一日的情形總是縈繞在她的面前,“屬下不能說,如此讓他恨屬下,認為屬下背棄了當初的諾言,也好比讓他知曉真相之後更痛苦內疚的好。”
黎穆染幽幽地嘆了口氣,“本王身邊怎麼有你們兩個不省心的。”
“王爺如今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絲竹即刻收起眼淚,抬眸看著他,這才勉強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曾經的絲竹俏皮可愛,臉上總是掛著掩飾不住的笑容,可是現在……
黎穆染苦澀一笑,“本王是她的親人,你難道不明白皇姐的性子?”
“可是,王爺與暗帝如今並無……”絲竹想要說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下去。
黎穆染不過是勾唇淺笑,“好了,如今本王只想著儘快將楚天拿下。”
“屬下明白。”絲竹垂首應道。
松竹再次進入帳子時,絲竹正為阿曼公主擦著額頭的冷汗,黎穆染已經回了自己的營帳,絲竹見他入內,手微微一頓,低著頭站在了角落。
松竹端著湯藥的手不住地顫抖著,那湯藥自碗內溢位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並未察覺出絲毫的疼痛,他面無表情地行至方榻旁,將湯藥放在了一旁,轉身衝出了營帳,這才重重地吐了口氣,只覺得剛才那一剎那,他真想一把捏死她,可是,心頭終究是不捨。
絲竹仰頭硬是將眼淚逼了回去,重新行至方榻旁,將那帶著他溫度的藥碗端了起來,一點一點地喂著阿曼服下。
整整三日,整個營帳內透著詭異的氣氛,絲竹只覺得這樣看著他也是好的,可是,松竹卻是煩躁不已,他寧可將記憶停留在三年之前,也不願意再次地看見她,這三年她到底是怎麼過的?為何這樣憔悴,為何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那個男人呢?怎得沒有好好地照顧她?
阿曼終於醒了,抬眼看著四周,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女子,她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是當初服侍黎穆染的婢女,她咳嗽了幾聲,只覺得胸口劇烈地疼痛著,她皺著眉頭,絲竹已經站在了她的身旁,遞過一杯熱水,“公主殿下,您可是要見王爺?”
“恩。”阿曼接過杯子,熱水滑入喉嚨,她才疏鬆了些,輕輕地點頭。
此時松竹走了進來,見阿曼已經醒了,只是恭敬地一禮,便又退了出去。
阿曼自然不知道松竹與絲竹之間發生了何事,抬眸看著絲竹一臉的暗淡,低聲道,“你與他吵架了?”
“沒有。”絲竹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在一側低聲道。
“那他……”阿曼正說著,便看見黎穆染走了進來,她連忙扯起一抹不算難看的笑容,“穆染哥哥。”
“誰打傷你的?”黎穆染行至她的面前,直截了當地問道,臉上帶著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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