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無情轉眸看了一眼申屠璃,他很想說,是今日開始的,可是,想著申屠璃的性子,只能違心地說道,“很早了。”
“那她以前是做什麼的?”申屠璃站在冷風中,委實不願就這樣回去,即便回宮了,她怕是也會徹夜難眠,還不如在這處等著訊息。
“公主殿下不是要殺她嗎?為何對她如此好奇?”季無情當然不知道玉汝恆以前的事情,被申屠璃如此一問,他突然也有種想要了解的想法,可是,卻不是此時。
“本公主想要做什麼,是你該疑惑的嗎?”申屠璃正色地盯著季無情,擺出了公主的威嚴。
季無情垂眸回道,“臣不敢。”
“那本公主問話,你一五一十地回便是了。”申屠璃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挽袖,右側臉頰染著黑灰,俏挺的鼻頭上也是,髮髻散亂,有幾絲凌亂的青絲隨風吹動,依舊是那清麗的容顏,如今反倒少了幾分昔日公主的刁蠻之氣,多了幾分可愛俏皮。
季無情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陷入沉思,頭一次對申屠尊以外的人產生好奇,想起今日見她第一面時,她表現得超乎平靜,後來接二連三發生之事,總是讓他驚訝不已,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申屠璃見季無情不說話,心中又擔心著玉汝恆,想起玉汝恆之前說起與季無情的關係時甚是曖昧,她心中升起一股不悅,故而沉下聲來,“難道你與她之間有難以啟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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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驗證
季無情明顯一怔,扯動了下顎的傷口,此話從何說起?他跟玉汝恆有什麼難以啟齒之事?
申屠璃見季無情眼角微動,臉上透著不自然的表情,她更加地肯定,季無情跟玉汝恆肯定有了肌膚之親,不但如此,可能還有比那還親近的事情,想及此,她心裡莫名地生出一抹煩躁,猛然轉身,便大步向前走去。
季無情怔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申屠璃負氣離開,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如今,甬道上只剩下他與幾名長隨,他弓著的腰慢慢地挺直,冷冷地掃過身後的長隨,自懷中抽出絹帕,擦著自個下顎的血跡,也不知這傷口深不深,會不會破相?
申屠璃沉著臉向前走著,冷風習習,吹拂著她的臉頰,還有些生疼,不知不覺,她停在了囚禁雲景行的破舊寢宮處,抬眸看著守在寢宮外的奴才,擺著臉沉聲道,“開門。”
“公主殿下,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跪在地上的奴才低聲回道。
申屠璃又是一怔,愕然地盯著緊閉的大門,有些難以置信,“你是說皇上……在裡面?”
“正是。”門外的奴才回道,“皇上還帶著您昨兒個帶來的玉掌印一同進去的。”
“本公主要進去。”申屠璃思忖著,自雲景行被囚禁在此一年之久,申屠尊並未來看過他一眼,如今卻帶著玉汝恆入了這處,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他要讓雲景行對玉汝恆做什麼?
“公主殿下,奴才萬不能開門。”跪在地上的奴才為難地回道。
申屠璃知道申屠尊的脾氣,倘若她如今真的闖進去了,怕是也於事無補,倒不如在這處等著好了,她如此一想,接著抬眸看著四處漆黑一片,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奴才,“給本公主搬張椅子來。”
“是。”跪在地上的小火者連忙應道,接著便起身疾步離開,不消片刻,便搬來了一張不算華麗的椅子。
申屠璃看了一眼椅子,若是換做尋常,她看到這般低等的椅子,早就命人砸了,可是,如今,她哪裡有心思去計較這些,只是慢悠悠地坐下,斜靠著,抬眸盯著寢宮緊閉的大門一言不發。
季無情站在原地等了許久,想著申屠璃繼續向前便到了東南門,按照如今的時辰,穿過東西兩宮的德玉門已經下鑰,她即便是公主,倘若沒有他的手諭,怕也是回不了宮的,想起這刁蠻任性的昌隆帝姬,他不免有些頭疼,在原地站了良久,抬步向前走去,硃紅色蟒袍映襯在甬道兩旁的宮燈下,透著淡淡地紅色,他嘴角的胭脂適才已經被蹭掉了許多,如今看去,少了幾分的妖豔,多了幾分的內斂深沉,他腳步走得不緊不慢,待行至前方時,便看到不遠處的寢宮前掌燈的奴才跪在地上,申屠璃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搖晃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