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勢的奧爾西亞熱他的床(如果奧爾西亞竟然會有計劃周密的不忠,維克會很驚訝),羅格一點都不知道有多少事會同時出錯。
“聽著。”他說,“星期四晚些時候我從郵件中收到一張紙條——”
外面響起一陣很重的敲門聲。
“一定是送東西的來了。”羅格說,他拿起襯衫,用它擦了擦臉……看不到了眼淚,把那事告訴羅格對維克突然變得難以想象。可能羅格畢竟是對的,可能從三十二到四十確實有很大的不同。
維克去門口拿他的啤酒和三明治。他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送食物的服務員就到了,羅格也沒問。他又回去看他的球賽,想他自己的問題。
維克坐下來吃三明治,他對自己幾乎完全沒有了胃口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他的眼睛落在電話上,嘴仍在咀嚼著,他又想給家裡打個電話了。電話響了十二次,他一直在等著,然後他掛了。他輕輕皺起了眉頭。已經八點五分,過了泰德睡覺時間五分鐘了。可能多娜遇到了什麼人,或可能他們覺得空蕩蕩的房子太壓抑,出去走家串戶了。
當然,很可能就是這樣。他們可能去山下的共同城打發時間,直到冷得想睡覺了再回來。就是這樣。
(也可能她正和坎普在一起。)
真是荒唐的想法。她說過都結束了,他也相信了。他確實相信了。多娜沒有撒謊。
(也沒有四處鬼混,是不是,氣得人直咬牙!)
他試圖趕走這種想法,但做不到。老鼠放出去了,它就會在什麼時候忙著咬他。如果她突然想起來要去找坎普,她會怎麼處置泰德?他們三個現在是不是在一家汽車旅館,在一家羅克堡和巴爾的摩之間的汽車旅館?別做個木頭人,特倫頓。他們可能——
音樂會,是的,當然是。
共同城的音樂臺每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