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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掉,因為那些手沒有一點兒用場。如果我們看見有的手郎當在袖筒之外,這隻手或是一無表現,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或說明了一點兒問題,卻正是不應該表現的事,既然如此,咱們乾脆把這些手砍掉吧!”這段話他是在1935年4月4日在蘇聯對外文化協會舉行的關於梅先生藝術研討會上當著莫斯科眾多戲劇精英們的面鄭重其事講的。這段話當時可能刺激了不少同行。蘇聯檔案館儲存的記錄稿中,這句話用刪節號代替了。1978年出版他的遺著時,首次根據他的手稿刊出了這段話。這段話不無誇張與戲謔成分,但確實強烈地刺激了演員對手的作用的認識,同時也是對梅先生手的藝術的高度頌揚。

關於梅先生在舞臺上扮演女性的藝術,幾乎所有的外國專家都評論過,梅耶荷德也不例外,但他講得更深刻。他說:“我們舞臺上有很多女演員,但在我國舞臺上我沒有見過一位女演員能像梅蘭芳博士那樣體現女性的嫵媚。”

中國戲劇的節奏引起梅耶荷德的重視。他甚至設想如果以梅蘭芳的手法演出普希金的話劇《鮑里斯·戈東諾夫》,那麼其節奏就會加快,效果也將不同。雖然這只是他的設想,但他重排格里鮑耶多夫的話劇《聰明的痛苦》時,確實發揮了我國戲曲演出時給他的某些重大啟示。他說:“我看了梅蘭芳博士的兩三場戲之後,在重排我過去排過的戲,感到必須把以前做的工作全部推翻。”關於梅耶荷德重排《聰明的痛苦》的實踐,蘇聯發表過不少文章與專著,有一件事是應當提一下的,即該戲公演時,海報上用大字標明:“重排此戲,獻給梅蘭芳博士。”

梅耶荷德出生在奔薩市是一個俄羅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