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路之上,真正的精銳真沒看到,直到接近涿州時候,王躍他們才遇上了大批真正的精銳騎兵。
“這是何人部下?”
王躍好奇地說道。
數百騎兵正從他們旁邊疾馳而過,看得出都是能征慣戰,不少人臉上都能看到傷疤,不過並沒有理他們,只是在馬上自顧自地說著話。雖然王躍因為那詭異的語言掛,的確能夠聽懂,可仍然很清楚地知道這些人的語言和本地不同,而且也不是契丹話。
“此乃常勝軍。”
引伴說道。
“郭藥師的人?這些喪家犬都逃跑到這裡了?”
王躍意外地說道。
他用的是大宋官話,然而……
“哪裡來的宋狗!”
一個正路過的軍官臉色一變,毫不猶豫地罵了一句,轉身就把手中馬鞭朝王躍抽過來。
王躍一低頭躲過,隨手從旁邊的副馬上拎過六根清淨杵。
他做了一副特製的木頭架子,然後裝在馬背上,然後將這件兵器和自己的其他亂七八糟一起放在這匹馬上,六根清淨杵就在架子上,而且在架子中間,前後左右都有阻擋,不用捆綁,需要時候直接拿起。這傢伙拿起的瞬間,他自己的坐騎晃了一下,不過好在過程很短,因為單手拎過這東西的王躍,緊接著把它拋給了那軍官。
後者一鞭子抽空就看見這個落下,本能般雙手齊出接住。
然後……
七十多斤啊!
他毫無防備,接住的瞬間被墜得一頭趴下。
那六根清淨杵隨即脫手,他收不住身體,一下子跟著墜馬,直接趴在了王躍的腳下。
“連個兵器都拿不動,你這樣的廢物還活著幹什麼?”
王躍低頭鄙視地說道。
他是用這些人相同的語言說的。
說話間他提著那根當做揹帶的鐵鏈子,然後在胯下戰馬的不滿中,重新拎起六根清淨杵,單手拿著又放回副馬的架子上,那軍官終於清醒過來,羞憤欲絕地怒吼一聲爬起,剛要拔刀就被王躍一腳踩在後背,已經快要站起的他隨即又一頭撲倒在地上。
其他那些士兵終於忍無可忍了,一個個暴怒地拿起武器要圍毆,最近一個手中鐵鞭直接砸落,王躍一把奪過,順手又把他拽下來,緊接著旁邊一支鐵鐧砸過來,他避開的同時探身一拳把人家打得滿臉花開……
“怎麼,我說錯了?你們都是遼東人,被女真人殺了父母兄弟,奸了女人姐妹,不但沒本事給他們報仇,反而像喪家犬一樣,被人家從遼東趕到這裡,還有臉稱什麼常勝軍,一人一塊綠頭巾裹起來,以後改叫綠帽軍吧!說不定你們的女人如今正伺候女真人呢,下回再遇上女真投降就行,說不定還能夫妻團聚,到時候正好喜當爹。
好好的怨軍叫著,改什麼名字啊!
還叫什麼常勝軍啊,你們配嗎?”
他一邊暴打著靠近計程車兵一邊還刺激人家。
不過這時候的綠帽子並沒有徹底進化到現代含義,但這的確也是低賤之人才戴著的,從唐朝時候就有官員懲罰輕罪的人,讓他們戴著綠頭巾多少天,所以綠頭巾的含義就是低賤者。
然而……
那些士兵卻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