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之後,張某自會去向童太師請罪,信叔且閃開。你這廝可敢出來,今日你若敢出來,打過之後我張家再不糾纏此事,一切聽從童太師處置,若你敢逃走,那我張家就算得罪童太師,也不會放過你。”
那男子說道。
王躍看了看那少女,後者小臉滿滿的興奮,衝著他恍如示威的貓一樣。
他很爽快地走出來。
四周一片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叫好。
王躍站在街道正中,直接脫下身上的保安制服,隨手扔給了劉錡,然後擺出一副李小龍的架勢,還煞有介事地一擦鼻子,緊接著向那男子勾了勾手……
“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他囂張地說道。
那男子冷笑一聲,後退一步同時雙手向前一揮。
總共應該是二十四個家丁一擁而上,舉著哨棒就衝向王躍,最前面一個轉眼到達,手中哨棒斜肩砸落。
王躍略微低頭避開哨棒,同時上前一步搶入他內圈,右腿彈出瞬間正中他胸前,這家丁恍如煮熟的大蝦般倒飛出去,王躍雙手齊出同時抓住正在隨之飛出的哨棒,直接從他手中奪過。幾乎同時左右兩根哨棒掃來,下一刻他原地躍起兩米多,兩根哨棒在腳下交錯掃過,他在落地同時雙臂一擺,手中哨棒以極快速度兩邊各戳一下,被正中胸口的兩個家丁同時暈倒。
下一刻背後兩根哨棒左右戳到。
王躍彷彿背後長眼般詭異地加速向後,略微側身的同時兩根哨棒直接從他兩邊肋下穿過,而他卻以極快速度後退兩步,那橫持手中的哨棒幾乎從兩根哨棒上滑到了兩個家丁胸前,然後伴隨他從兩人中間的穿過,挑著他倆下巴向後猛然掀翻。
腦袋的猛然大角度後仰讓兩人直接暈倒。
剩下家丁嚇得立刻停住,他們是家丁又不是死士,都倒下五個了,這傷亡已經五分之一了……
話說大宋禁軍都扛不住這傷亡比例。
“沒人敲鼓助興嗎?”
王躍橫擔著哨棒,站在那些家丁中間吹著口哨說道。
一個身上掛著小鼓的貨郎立刻清醒,叫了聲好之後敲響他腰間的鼓,瞬間周圍一片叫好,甚至還有人直接吹起了小號。
還有姑娘在叫好的。
很顯然這場戰鬥極大豐富了他們的娛樂生活。
“廢物,平日都是如何教爾等,戰場上就是這般亂哄哄向前?”
那男子陰沉著臉喝道。
那些家丁們戰戰兢兢地開始靠攏,迅速變成了一個弧形線列,手中哨棒全部向前伸出,恍如迎戰騎兵的長矛般,緊接著小步向前,很顯然這張家也不是文人家庭,估計和劉錡家一樣也是將門。
“兩排,防著他跳起!”
那男子喝道。
剛才王躍那平地躍起兩米的姿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那些家丁立刻間隔向前,原本一排變成兩排,前排依然重新密集,手中哨棒指向王躍,後排哨棒則斜指天空,一個小小的陣型向著王躍逼近,周圍那些叫好聲立刻停下,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但敲鼓的,吹號的那些,卻在更加賣力,搞得這裡分外熱鬧。
王躍依然橫擔著哨棒靜靜看著,並且後退一步靠在酒店門前的隔離帶上。
這個不是鹿角式的。
就是普通柵欄,半人多高,一段長度一個,需要時候可以立即搬開,實際上以他的彈跳隨隨便便就跳過去了,但臨陣脫逃可不是他的風格,好歹後面還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小美人在看著。這些其實是賣藝不賣身的,準確說她們就是一群職業陪酒的,一路上看到的大小酒樓門口都有,這種酒樓也不會提供其他服務。
“看你這廝還往哪裡逃,今日不把你這狗爪子打斷,我就不姓張!”
那少女在家丁後面得意地跳腳喊道。
王躍突然向她露出一副燦爛笑容,她被笑得茫然了一下。
下一刻王躍驟然轉身,雙手同時抓住那木頭架子大吼一聲,將這個至少得兩人抬的木頭架子,瞬間拎到了面前,還沒等那些家丁清醒過來,就整個砸在了他們中間。木頭架子飛出同時,王躍向前縱身躍起,就在木頭架子砸中家丁,砸得兩排家丁一片混亂的同時,一腳踏在上面二次躍起,瞬間掠過這些家丁落在了她面前……
“你是說這隻狗爪子嗎?”
在那少女傻了一樣的目光中,王躍拎著她的袖子舉起了她的小手。
“大膽賊子!”
那男子怒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