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料小女福薄,俱已字人,不獲從命,有佛冢宰公重聘厚情,故敢請罪。”晏吏部道:“原來令愛已許人了。所許何人?”太僕道:“所許雲、水兩位殿元。”吏部心下正不足意兩人,便冷笑道:“他兩位是簇新少年狀元,自然該許,老夫輩過時頹貨,料然不及他的。但是慢慢看去,新的可交,還是舊的可交,就是了。”太僕也笑道:“卑職這頂紗帽久已不欲戴了,蒙聖恩不獲乞骸之舉。若冢宰公可以見憐,得遂鄙願,感踰百朋。”說得晏吏部無言可答,便艴然而去。
太僕將此二事與二位小姐說知,文小姐道:“婚姻豈可勢位相加,料也奈何爹爹不得。但是二狀元處未曾訂得著實,怕他別有所圖。”太僕道:“我亦慮及於此,欲央人去竟說我還有兩女,與他作合,料必不辭。”文小姐道:“如此萬萬不能成了。他畢竟疑是石霞文之計,為文小姐、石小姐兩個作暗針也。”太僕道:“如此奈何?”小姐道:“孩兒倒有一妙計,不若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兩狀元之心牢牢繫住,兩狀元之身牢牢縛定矣。”太僕與湘蘭小姐無不嘆為奇絕,太僕道:“只是得一個不尷不尬人去說方妙,此人倒也難尋。”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