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赫胥黎得到教訓,才潛心研究生理學,並於三年後(1863年)發表了《人類在自然界的位置》一書,提出“人猿同祖論”。而達爾文因不敢參加牛津辯論會,而被人譏笑為心虛膽怯(達爾文的學生們在後來著書中卻將此事省略了,還是隱瞞了?),他這才又參照了赫胥黎的文章,加上有關性的知識,並於1871年正式發表了《人類起源和性的選譯》,也改為擁護人猿同祖論,算是對赫胥黎的報答。
從歷史上看,支援達爾文的人並非真心支援他的猿猴變人理論,而是將“猿猴變人說”冠以“科學”好向上帝造人的“亞當夏娃說”展開“科學”對宗教的挑戰!身為其它學科的科學家,雖然不一定都瞭解“猿…人進化論”的底細(因科學家很少涉足自己專業外的理論研究),但科學家支援科學、反對神創論則是順理成章的。正因為“猿…人進化論”開始就以“科學”的名義出現,所以才能獲得當時一些科學家的支援。事後許多科學家才發現“猿…人進化論”中存在許多不符合科學的內容,才提出了大量的質疑,但“生米已做成熟飯”,為時已晚了。如果誰要膽敢再反對猿猴變人的說法,那就將歸類到支援“神創說”的反科學的舊勢力中去。
經過一百多年的質疑,為什麼至今還有少數科學家在支援“猿…人進化論”呢?除了古猿(人)類學家的“科家學”之外,還有一部分頂尖的科學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