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違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幹,最多教訓一下,讓對方知難而退。”
李飛刀‘嗯’了一聲,霍地起身道:“成了,王縣長,那我先回青羊安排一下,過些日子直接去公司報道。”
王思宇忙跟著站起來,拉著他的手道:“老李,你好不容易過來一次,就先在這呆幾天吧,我們哥倆多喝幾頓酒。”
李飛刀卻擺手道:“王縣長,我們之間就不必客氣了,我雖然是大老粗,但也知道你很忙,喝酒的事情好說,以後有很多機會,還是先忙正經事重要。”
王思宇卻死活不同意,他把工作上的事情料理了一番,便給徐子琪打了電話,讓她安排一下。
徐子琪掛了電話後,不敢怠慢,先是吩咐廚房收拾出一桌子好菜,接著又換上旗袍,精心打扮一番,帶著大堂經理到賓館樓下,站在臺階上左顧右盼,幾分鐘後,瞄見奧迪車緩緩駛來,她趕忙迎了過去,拉開車門,笑吟吟地道:“縣長大人,總算是把你盼過來了。”
王思宇下了車子,笑著打趣道:“老闆娘出門遠迎,可真是不敢當啊,我出門時沒帶錢包,今兒是過來吃白食的,等會要是埋不了單,可別一頓拳腳相加,把我們兩個窮光蛋趕出來。”
徐子琪咯咯地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她斜眼睨著王思宇,有些嬌嗔地道:“王縣長,埋不了單不要緊,只要留下來洗一週的盤子就成,到時候我把訊息放出去,只怕全西山縣的老百姓都會過來看熱鬧,生意一定會火爆得不得了。”
王思宇笑了笑,一臉認真地道:“子琪姐,這倒是個好辦法,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晚上要有睡覺的地方,不能讓我衣櫃裡住。”
徐子琪面上一紅,低低地啐了一口,沒好氣地道:“有衣櫃就不錯了,總比菜窖裡強。”
王思宇曖昧地一笑,擺手道:“那可不見得,菜窖裡其實還是滿不錯的,子琪姐試試就知道了。”
徐子琪跺了跺腳,滿臉嬌憨地道:“試就試,誰怕誰!”
王思宇開懷一笑,就不再逗她,而是把李飛刀介紹給她,三人說說笑笑地進了賓館。
二樓的包廂裡,酒菜都已經擺好,王思宇脫了西服,掛在衣架上,拉了椅子坐下,笑著道:“子琪姐,怎麼不見崔宸過來?”
徐子琪笑吟吟地道:“那死鬼回省城了,那邊也開始忙起來了,怕是沒兩三個月過不來了。”
王思宇‘哦’了一聲,不無感慨地道:“做生意也很辛苦啊,你自己打理西山賓館,也怪不容易的。”
“誰說不是呢!”徐子琪笑了笑,臉上浮過一絲惆悵,她開啟五糧液,為兩人滿了酒,就抬手拂了拂秀髮,略帶歉意地道:“王縣長,我那邊還有事情,就先不在這裡作陪了,你們慢慢喝著,晚些時候,我再過來敬酒。”
王思宇笑著擺手道:“子琪姐,你先去忙,不用管我們,我們哥倆個許久不見,今兒是要喝個盡興,一醉方休的。”
徐子琪莞爾一笑,抿嘴道:“那我去把貴賓間收拾出來,你們喝醉了,直接去上面休息,晚上我把燕妮也喊來,咱們一起打麻將。”
王思宇點頭笑道:“這樣也好,只是我晚上還有應酬,還要出去一趟,要回來的晚些。”
徐子琪微微一笑,喜滋滋地道:“沒關係,那就晚點再打,有陣子沒碰麻將了,我的手癢得厲害。”
王思宇聽了,目光落在她白嫩的右手上,曖昧地一笑,望著她扭著身子出了門,就把頭轉向李飛刀,笑呵呵地道:“老李,來,咱們先走一杯。”
李飛刀豪爽地一笑,端起杯子,和王思宇碰了一杯,夾了口菜,就拿筷子指了指門外,壓低聲音道:“王縣長,這老闆娘看起來不簡單,你可別被她迷住了,現在好多經商的漂亮女人,都奔著當官的使勁呢,其實她們只是為了賺錢,沒幾個是真心實意的。”
王思宇擺擺手,輕描淡寫地道:“老李,你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不會在女人身上栽跟頭的。”
李飛刀咧嘴一笑,就又滿上酒,舉起杯子道:“王縣長,多餘的話就不多說了,為了咱們的情分乾杯。”
“好!”王思宇再次舉起杯子,和他碰了杯,仰頭把酒喝下,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接著伸手解開襯衫領口的鈕釦,指著脖子上青紫的某處,低聲抱怨道:“老李啊,你教我的飛刀也不成啊,一點威力都沒有,上次跟歹徒搏鬥,險些被對方給掐死。”
李飛刀訕訕地笑道:“你學的那套飛刀技法,本來就是耍著玩的,你這樣的身份,何必直接和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