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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徙生活的人們的情緒。

天驕對自己的身份描述是“詩人或傳媒人”。這個“或”字用得不一般。他的意思大概是,這兩個身份不能同時存在,用一個身份的時候,另一個就消失了。特別是,當他是詩人的時候,他就不復傳媒人的面貌。詩人和傳媒人其實是很難並列的兩種身份,詩人的心是柔

軟的,臉是純淨的,而傳媒人的心是剛硬的,臉是複雜的,甚至是多面的。在當下這樣一個時代,大多數傳媒人都要靠多面的臉孔生存,一個傳媒人不可能同時是一個詩人。天驕也不可能。所以天驕更多的時候是一個詩人,他的傳媒人身份用得並不多。這並不意味著天驕不喜歡傳媒人這個社會身份。事實上,我猜他一直把傳媒事業當作自己的社會理想。作為上海最早嘗試傳媒革新的人,天驕的成就本應該更大。但是傳媒在國內似乎更接近一門政治或一門生意,而不是事業。把傳媒當事業的人,只能夠生活得更艱苦一些。

這本書裡零星提到了天驕身邊一些來來去去的潮流人物,最初他們一起騎字飛行,後來他們的飛行術表演趕上了時代,萬眾歡騰了,他們便喜歡上了宅急便的生活。天驕笑笑地看著他們,繼續用他喜歡的姿勢,飛在他喜歡的城市上空。純粹的飛行還是會更美妙的,他們總會回來。

我曾經很不靠譜地勸告天驕,他應該像黃怒波一樣,改行做房地產。畢竟,這個時代的高速經濟發展,都是富有“詩人”氣質的政客和商人哄抬起來的。而奇怪的是,這個時代的文化,多為由富有師爺氣質的政客把持的。他不能反其道而行之。靠譜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哪天天驕能請我和慶旭弟再到鴨川上喝幾杯。世博轉眼要在上海開了。我們這三個因為愛知世博聚會的三劍客,2010年起碼應該在上海喝一杯。

(原《新京報》副總編輯) 主編者 李多鈺

字字金石,蔚為可觀

——我對《騎字飛行》的一點意見

瞎子

昨天中午,公司偌大一層樓,空空蕩蕩,大夥兒都去休息室看奧巴馬的總統就職典禮,聽他雄辯的演講。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天驕的《騎字飛行》文稿。

沒打算把天驕跟奧巴馬比較,純屬巧合而已,誰讓他頭天晚上才把文稿給我。

一個紛亂震盪的2008已經過去,正如天驕部落格所說:“2008就像一匹烈馬,它狂奔了一年,然後死去。”所有的人都大喜大悲,所有的人都驚恐不安,所有的人都指望一個振奮慷慨的聲音帶領他們走出陰影山谷。在上個世紀的大蕭條時期,唯有電影業蓬勃發展,因為人們需要一個遺忘焦慮和絕望的角落。而這次,我看見被採訪的普通民眾對即將的奧巴馬就職演說充滿期待:“我希望聽到一場激勵啟發的演說,我希望他能帶領我們走回正確的方向。”所以,你能聽見美國第44任總統面對億萬的聆聽者說“這是我們今天繼續前進的旅程。我們仍舊是全球最繁榮強盛的國家。”,或者“那些靠著貪腐欺騙和箝制異己保住權勢的人,須知你門站在歷史錯誤的一邊,而只要你願意鬆手,我們就會幫忙。”

整個就職典禮也如同好萊塢的場景一般宏偉繁華,這場花費億美元,持續三天的慶典,不僅有頂尖的DJ和歌星,門票也賣到數萬美元一張。晚上我看電視直播,那些衣香鬢影的人個個興高采烈喜氣洋洋,儼然新的救世主已經降臨。

奧巴馬演說中那些莊嚴宏偉的言辭,正是這場盛典的基石,讓人士氣鼓舞,充滿希望,覺得明天就是新的一天。

我一直深懼語言的力量,它可以橫掃一切,也可以弱不禁風,可以讓茫然者神清目明,也可以讓堅定者心智迷亂,所以我一直對富有侵略###的語言抱有警惕。相比滔滔不絕的鴻篇大論,我寧可去閱讀內斂而清冷的隻言片語。

天驕的《騎字飛行》就是這樣的簡約語言。

其實,我覺得這個書名起得不是很好——當然,天驕是個詩人,他的詩歌清揚飄逸,比如出版以後很久才送我的《剎那靜止》,但這並不代表他所有的文字都是這種風格。所以我一開始聽到這個書名,還以為又是本詩集。看了文稿,才知道就是他部落格上的隻言片語。

天驕的詩歌和部落格上的閒聊反映的是他身上兩種不同的特質。他為人飄灑,FANS,尤其女FANS眾多,這個是眾人周知的(王小波愛用這個詞賺兩分稿費,天驕也用過,我也跟風一下,應該無傷大雅),這是其詩歌的一面。但他也有潔癖,許久前曾經拉我進某個中年聊天室,結果碰上一群坐地吸土的女人,他以此為大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