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很好!不要以為你高我一階,便能隨意將我如何,我等著!”
洪神武用刺骨寒冷的語氣冷笑了一聲,言罷,直接拂袖而去。
“白大人,此事你做得大快人心。”劉學青大呼痛快,對著白玉樓躬身補了一禮。
“劉大人,你是治國良才,但說話、脾氣也要注意分寸,近年你已揹負‘狂生’之名。雖你不在意,但你要明白,你在位上,便能為人做很多事,你若亡,不僅是你之不幸,對於我雲秦而言,是一大損失。”白玉樓看了劉學青一眼,道:“一切為了雲秦,為了榮光。”
劉學青再次躬身認錯,但同時和在場幾名官員卻都是心中不解。因為他們十分清楚白玉樓為人清廉正直,但和白玉樓此時對劉學青所說的一樣,白玉樓原本一直是朝中比較奉行韜光養晦的一派。這一派和寧折不彎的言官截然不同,他們都講究審時度勢,若是事不可強求,一時便都會選擇隱忍,先保全自身,等到接下來再慢慢將之扳回來。
他們也同樣清楚,雖然白玉樓平時和洪神武關係也不佳,但洪神武在正武司的關係錯綜複雜,奉行韜光養晦,慢慢謀劃的白玉樓平時也是諸多忌憚。
然而今日白玉樓竟然口中訓斥劉學青是宣揚他的為官思想,做的卻是另外一套,直接和洪神武決裂到了這種地步。
“大人,那林夕此事如何決斷?”劉學青走的卻是言官一道,他雖然認錯,卻是又馬上直起了身子,看著白玉樓問道。
“前事處置不公,鹿東陵的文書也未發下,自然吏部收回作廢。”白玉樓看了一眼在場眾人:“林夕此功重大,按功論,至少可破格提升兩階,至從八品。燕來鎮此刻群龍無首,受災民眾又急需處理,先讓林夕暫代鎮督。劉學青,你看如何?”
劉學青眉頭微挑,道:“按功論足夠,然他年紀太輕,先前剛破格提升,再連升兩級,於理還是不和,慢慢磨礪,對他有些好處,升一階,至正九品,然後先授一枚勳章,記著功勞,等在任上做出些功績,再行提升。”
“好,那林夕就升至正九品。授光輝勳章,代燕來鎮鎮督,東港鎮代鎮督江問鶴表現出色,正式升任鎮督。惠古鎮工司督造姜笑依提升一階。”白玉樓揮了揮手,“嘉獎公文先行,連夜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