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強調說,這是他在戶外活動中獲得的第一個榮譽。也正是這個榮譽,讓王石逐漸對登山運動產生了興趣,直至後來的登山不止。
回過頭來接著說在部隊的此次登山。王石的這次登山卻沒有以前順利,半山腰上他被困住了下不來,不得不忍著冷餓困凍,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摸下山。此時,王石所在的車隊戰友們也為了找他辛苦了整個晚上。
那個時候的王石20歲左右,正是人們所說的“愣頭青”年紀。後來,王石的戰友們在回憶他時也少不了使用“調皮”一詞。
王石的父親是個老紅軍,所以他年少時的家庭生活相較於同齡的人來說多了些優越。而血液裡好勝的本性,更使王石覺得自己與強調集中統一的部隊如此不相適應,他更習慣野性的張揚,以及個人成就感的獲得。
儘管如此,王石還是耐著性子經受了軍隊的洗禮。1973年,王石復員回到了河南鄭州。一年後,他被選送入蘭州鐵路學院給排水專業。由於並不是很喜歡所學的專業,王石就在課餘自學英語和政治經濟學。四年後,畢了業的王石被分配到了廣州鐵路局工程五段做技術員。正是從這個時期開始,王石離中國改革開放的視窗——深圳——越靠越近,也為他後來人生軌跡的轉變選定了一個新的支點。
躁動的年代(2)
不過,第一次到深圳時,王石的感覺卻糟透了,用他自己的話說,當時只想早日結束任務,快些離開這個後來在中國社會發展程序中抹下了濃墨重彩一筆的小地方。
那個時候的深圳,雖與香港僅一河之隔,但還僅僅是內地各省市透過鐵路出口香港鮮活品的最後集散地。運輸途中發病或死亡的牲畜、變質的水果蔬菜,都是在這裡被檢驗並清除的。而王石本人當時就在深圳筍崗北站檢疫消毒庫現場指導給排水工程施工。王石後來在自己的傳記中是如此記錄當時的場景的:“路軌旁拋扔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