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能力,就是在兒女的態度上太狹隘了,偏偏兒女們又太不成材。這次歡姐和秦雲瀚聯手,估計天海畫閣沒什麼希望了。”
“你不去天海畫閣了?”
“還去幹什麼?跟歡姐作對?還是等著周浪、周瀾他們對我因妒生恨,再對我進行造謠誣衊,人身攻擊?”
宋振峰如有所思地看著劉恆:“何歡做生意很厲害嗎?”
劉恆點了點頭:“估計能跟秦雲瀚打個平手。怎麼了?”
“沒事,就是覺得何歡作為商人的那一面讓我很陌生,我想了解她。”
宋振峰坐到了床邊的桌子前:“何歡的日記裡,只有她這三年裡的灰暗和掙扎,可是我想更多地瞭解她作為商人的樣子。劉恆,你能給我講講她在深圳的事嗎?”
“你為什麼對這個這麼好奇呢?”
“可能是覺得不可思議吧,不管是在我的記憶裡,還是這次看見何歡,都覺得她是柔弱溫婉的,我怎麼也想象不出來,她會是一個厲害的商人,甚至可以和秦雲瀚一決高下。”
劉恆聽宋振峰這麼說,不由得笑了,隨口接道:“歡姐平時看起來確實比較文靜。這可能是你們師兄妹的特質吧——身上存在的反差比較大。你不也一樣?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甚至在出現歡姐這件事之前,我都認為你真的少了根感情神經。可事實上,你絕對是個情種,而且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一個像你這樣儒雅,看見女人就冷若冰霜的男人,怎麼會在一見面就能和歡姐上床。”劉恆猶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直到聽見宋振峰的驚叫,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劉恆一翻身坐了起來,和宋振峰四目相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走神兒來著。”劉恆趕緊表白。
宋振峰的臉都漲成了紫色,盯著劉恆卻說不出話來,他轉身就朝屋外走去。
“振峰,你別走。”劉恆從床上跳了下來,“我把深圳的事都告訴你,包括周濤的死,你明天就去找歡姐了,現在知道了這些事好一些,省得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勾起歡姐的傷心事來。”劉恆急急地說。他知道,他要不硬留住宋振峰,以宋振峰的靦腆,他寧可今晚上在戈壁灘上睡一晚,都不會再看見劉恆了。
劉恆的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宋振峰:“好,你說吧。”宋振峰背對著劉恆——因為他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