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掌叫好。
“這是一首元曲,我很早以前,就讀過,當時覺得寫得很一般,詞藻淺顯粗糙,絲毫沒有文采。現在,我才看懂,這首曲寫得真好,真透。”
“是啊,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症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只有過來人,才能體味出個中滋味。你說你現在才看懂這首詞,看來的確是現在才真的開始相思。”
“還有,周濤死後,對於他背叛我們的感情,我並沒有多傷心。讓我真正傷心的是他對我的欺騙,我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他向我坦誠了他和蘇菲的感情,我一定做得很有風度的,我會讓出來,也許我們以後還會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可是現在,每當我想起他……”何歡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望著金羚補了一句,“我說的不是周濤。”
“我知道,你說的是宋振峰。”
何歡點了點頭,接著往下說:“每當我想起他現在和他的妻子一起生活,我的心都會痛。是真的會痛,就像針扎一樣。”
金羚瞭解地點了點頭:“我明白,這種痛我也有過。”
“我努力不去想,可是似乎身邊總會有些什麼東西讓我想起他,而每次想起他,又都會不可避免地想起他的妻子、孩子……”何歡緊緊地皺了一下眉,不再往下說了。
金羚現在相信了,看來何歡是真的陷入情海,而且是一片看不見岸的苦海。金羚懊惱地發現,這個局面可以說是由她造成的,如果不是自己多了句嘴,可能何歡還不會想到這些。金羚有些生自己的氣,想了一會兒,決定繼續發揮自己大刀闊斧的本色,幫何歡解開這一團亂麻:“何歡,宋振峰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