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揚覺得特別窩火,辛辛苦苦了一場,蠻以為能為老百姓說幾句公道話,蠻以為又能為都市調頻臺爭得一份榮光,沒想到被市上的那位領導一句話就封殺了。一氣之下,他決定要投寄到省報上去。他知道,要頂著上級的意願辦事,這不僅僅需要正義感,需要足夠的勇氣,而且,還必須要有承擔一切後果的思想準備,甚至,還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對此,他想得很開,只要能為廣大人民群眾代言,討回一個公道,既便是付出個人的一些代價也無所謂。況且,就他個人來講,本來就沒有什麼身價,何來代價?他倒是擔心這樣做怕連累了謝婷婷。因為她畢竟是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一個女孩兒,畢竟還是一個聘用工,耽誤了她的前途該怎麼辦?這裡面就牽扯到了一個署名問題,按照常規,兩人採訪完成的稿件,應屬兩人的名字,他怕署上她的名字,到時候上頭怪罪下來,他豈不是害了她?倘若不署她的名字,讓謝婷婷誤認為他好大喜功。
就在這時,謝婷婷來給他交一篇稿子。他打算要同謝婷婷溝通溝通,竟不知道該怎麼向她開口,正左右為難時,電話鈴響了。他接通一聽,才知是他的一位特別要好的哥兒們打來的。那位朋友說晚上請他到得月樓去吃飯,問有沒有空?他說別的空兒沒有,有的就是吃飯的空兒。同去的還有什麼人?回答說,除了思思就是你。他說我這兒還有個小朋友帶上行不行?回答說,要是女的就帶上,男的多沒勁。他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