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又抬起頭,雙眸清亮,定定將他望著,“最後好像聽到了阮悠悠的聲音,她自請了一封休書……薛淮山似乎也沒攔她。”
雪令嘆了一口氣,又問:“然後呢?”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薛母不讓阮悠悠見她年幼的孩子,臨走時,阮悠悠只帶了幾件孩子穿過的衣服。只是我還是想不通她的執念在哪裡,你說她到底……”
“你們……在說什麼?”
聽見這一聲問話,我怔了半晌。
清冷如水的月光下,披了一件外衣的阮悠悠站在竹門前,蒼白著一張俏麗的臉,紅唇失盡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