蹌著站了起來,它的蹄子有些晃,卻是蹬蹬地跑了一路……
一直跑到了我的身後。
爾後又低下頭,將腦袋挨近我蹭了蹭。
師父再次叫了一聲白澤,它恍若未聞,始終不曾扭頭看他一眼。
“很好。”師父頓了頓,在初晨的日光中漸行漸遠,不冷不熱道:“你也去了那邊。”
於是這一日回冥殿時,除了捎上二狗以外,還帶了一隻重傷未復原的白澤。
白澤除了我以外誰喂的東西都不吃,見了誰都是一副“你們都好討厭都離我遠點再遠一點”的傲嬌樣子,可是作為一隻血統純淨的辟邪神獸,它在我面前溫順起來竟然比小兔子還乖。
我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神獸,忍不住想和它多相處一下。
白澤顯然十分睏倦,它安靜地趴在窩裡,挨著水靈靈的蘿蔔睡著了。
高敞通明的偏殿內,正午的清澈陽光拂落窗扉,夙恆摟在我腰間的手挪到了胸口,隔著衣服握上了豐挺的胸部,我呼吸一頓,聽他道:“我們也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