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鳥給我,也沒有耐心寫那麼多字。”
我以為師父多少會反駁兩句,卻沒想到他緩聲答道:“沒錯,我就是騙你的。”
他目色深靜,說話的語氣也雲淡風輕:“如今便是連騙你,也見不到你了。”
我不大習慣師父和我說這樣的話,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難以言狀,我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能不能不要站得這麼近……”
冰涼的手指扣上我的下巴,師父的目光逡巡在我的唇瓣上,他沒有說一個字,直接傾身壓了下來。
下巴被牢牢鉗制住,他的唇即將貼在我的唇上,我慌張了一瞬,機智地變回了原形。
晌午的太陽有些刺眼,林邊樹影拂牆,我抬起下巴看著臉色黑成鍋底的師父,搖了搖九條雪白蓬鬆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