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慎重,我時常使用這個辦法。
把信投進郵簡之後,開車離開停車場,返回住處。想到這回已無東西擔心被盜,心情豁然開朗。我把車停進車場,上樓回到房間,衝罷淋浴上床,一身輕鬆地酣然入睡。
11點有人進來。從事態發展分析,我想此時也該有人來,因此沒太驚慌。不料來人沒按門鈴,竟直接體撞門扇。並且實際上遠遠超過一般拉門那種無所謂的程度,簡直像用拆毀樓房的鐵錘劈頭蓋腦地往門上猛砸,弄得地板上下顫抖,實在非比尋常。
既然有如此力氣,還不加勒死管理員搶走萬能鑰匙開門進來省事。就我來說,也還是由來人用萬能鑰匙開門謝天謝地,免得花錢修門。況且,經過如此一番胡亂折騰,說不定被逐出門去。
來人以身拉門的時間裡,我穿上長褲,把運動衫從腦袋套進,刀藏在腰帶後面,去衛生間小便。為防萬一,我開啟保險櫃按動錄音機上的非常鍵,消去裡邊磁帶的聲音。隨後從冰箱拿出罐裝啤酒和土豆色拉,當午餐吃了。陽臺上備有應急梯,若想逃走自然不在話下,但我已心力交瘁,懶得抱頭鼠竄。再說逃竄也解決不了我面臨的任何問題。我已面臨或被捲入一種十分棘手的境地,靠一己之力無論如何都奈何不得。這點上我需要找人認真商談。
我受一位科學家之託,去其地下實驗室處理資料。其時接受了一件類似獨角獸頭骨樣的東西。拿回家不久,便來了一個想必被符號上收買的煤氣極修員,企圖偷那頭骨。翌日晨,委託人的孫女打來電話,告知祖父遭夜鬼襲擊求我前去救助。而我趕到約會場所,卻不見她出現。我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