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見面禮交給了別院的管事奴僕,坐著馬車離開。
四人前腳剛走,秦敏業後腳就回了別院,直奔書房,敲了兩下沒聽到動靜,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把門推開,見李去病眼睛紅腫捧著書發呆,知是剛才大哭了一場。
他滿臉愧疚歉意跪下便道:“小叔叔,我爹孃讓我向您陪罪,請您大人大量莫跟他們計較。”
李去病起身扶起秦敏業,委屈的嗚嗚哭道:“他們說我與我哥哥就罷了,不該那樣侮辱我嫂嫂。”
秦敏業握緊拳頭,氣道:“小叔叔,我都知道了。我這麼晚回來,就是去了國公府將此事稟報給我爹。他們能說出那樣的混帳話,不配做我長輩。我剛才本想打他們一頓,被我爹派過來的隨從攔住了。”
李去病急忙搖頭道:“敏業,你若打了他們,他們去衙門告你,你名聲就毀了,不能參加科考。你不能衝動。”
“小叔叔,你這就跟我去國公府,親眼瞧著我爹懲罰他們,好好把心裡的氣出了。”秦敏業拉住李去病的手往外走。
“好。我跟你去。”李去病剛才就想著等秦敏業回來,讓秦敏業帶著他去國公府向賀慧淑告狀,若是秦躍不給個說法,他就搬出別院到書院的學舍跟曲定山、曲定林住一起。
李家人走之前,曲氏、賀氏就連李晶晶都他留了銀錢,一共是六百兩銀票及幾十兩碎銀,讓他跟秦敏業去參加書院的詩會、學子郊遊時有零用錢。
他在別院好吃好住,什麼都不缺,這幾天一兩銀子都沒用過。
他性子懦弱剛才不敢當面反駁秦東四人,可是不代表沒有脾氣骨氣。
他是憑著自個本事考到書院,不是靠著秦家進來的,身上有銀錢,又有同村曲定山、曲定林是同院學友照應,完全可以搬出別院繼續在書院裡求學。
兩人同乘一匹馬奔回國公府,竟是比四人還先到一步。
秦躍在臥室裡的床上躺著,急得出了一身大汗,見到兒子把賀氏的小叔子李去病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