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帶師妹回關內,經過華山時,在一個懸崖上的石匣裡見到了陳摶老祖的仙體。”
陸謙奇道:“陳摶老祖?就是下棋勝了太祖皇帝的那位仙人?”
徐知常拈著鬍子笑道:“沒錯,就是他老人家,當日我們來到華山的一個峽谷裡迷了路,在尋找出路時,見懸崖上有鐵鏈垂下來,光滑無鏽,於是我和師妹先後援索爬上,見崖上有個大石匣,蓋是斜斜開啟了一點點的,推開匣蓋,見有仙體一具,身披繡著金線的法衣,陽光射在仙體上,發出陣陣清幽香氣。我和師妹各向仙體跪下拜了三拜,暗祝要學好道術,為國為民。當時覺得很是疲累,我們兩人就在石匣裡打坐吐納練功,約莫一個時辰後,我們精神爽利地下山,臨走還把那石匣蓋移好蓋緊仙體,後來才知那仙體是陳摶老祖的。信不信由得你們,我們在那裡打坐練功,可能有陳摶老祖的庇佑,雖然才做了一個多時辰的吐納,但效果竟然抵得上平日修煉二十年!”
陸謙笑道:“這樣的奇遇,別人不信也就罷了,徐大人自己得到實惠,管他們怎麼看呢。只是我有點奇怪,那賈老闆怎麼讓馬隊消失的呢?”
徐知常感慨地說道:“這個呀?後來我才知道,在夜幕之中,西夏商隊的貨物,也就是王綱,全部被賈家兄弟帶人劫走,他們早已在烏達那裡買來西夏商隊的詳盡訊息,只等姚楓把西夏人弄暈,再與我離開之後,便把馬蹄套上布將馬匹趕到我和姚楓藏馬的山坳裡,用預先準備好的另一隊相似的馬隊掉了包,繼續往大路走,仗著在這一帶熟悉地形,化整為零,每走一段路有岔口的,便將一兩匹馬蹄上的布拆掉,策騎離開大隊從小路走脫,最後集中在他們位於昌松的老店。這樣引得那一干人等追上來卻又追丟,便順理成章地讓最令人矚目的我來背這個‘強人’的黑鍋。幸好正則道長受我恩師之託施以援手,協同瘋頭陀、笑和尚和戇仙姑等前輩,將這錯綜複雜的劫案解開,賊人也因逃不脫天網而斃命荒野,王綱則由瘋頭陀和許雄飛他們帶人奪回;也使我得以完成師命並結得仙緣,這次西域之行也成為令我唏噓不已、終生難忘的奇遇。”
仇方忽然插口問道:“徐大人,剛才你的意思是說那米囊花果殼是不能熬製成阿片的吧?”
徐知常道:“不是,可能是我師傅不得其法,始終煉出來的不是傳說裡阿片的效果,我們又沒見過阿片那東西,只是道聽途說的,便無法比對。但剩下的米囊花果殼,我師傅卻參照瘋頭陀送給他的藥方來配藥給人治病,奇效顯然,活人延壽。他告訴我,米囊花的果殼雖然有毒,但用醋炒或蜜煉降低毒性之後,除了治咳喘頑症外,收斂的效果特好,還可治療筋肌諸痛症、以及腹痛和瀉洩的。”
仇方不無惋惜地說道:“不知道那阿片的藥效,到底是不是傳出來的呢!”
徐知常笑道:“阿片是有那種藥效的,這毋庸置疑。但仇大人,不一定只是阿片才有那種功效的呀。”
說話間,仇方的坐姿移動了一下,好像正想要做什麼,但聽到徐知常的話又馬上停了下來,急切地問徐知常道:“徐大人,什麼東西可以有那種效果?太尉急用呢。”
徐知常十分驚奇地說道:“太尉急用那類藥物?”
陸謙急速瞄了仇方一眼,輕咳一聲。仇方自知說漏了口,連忙掩飾道:“哦,是軍中需要作試驗的,牽涉到軍情,不好透露,還請徐大人見諒則個。”
徐知常拈鬚微笑說道:“哦,什麼話,是貧道多口了。”
陸謙道:“不知者不坐罪,徐大人不要介意才好呢。”
徐知常略一躬身,微笑道:“多謝陸大人體諒。”
仇方著急地說道:“沒事沒事,徐大人,剛才您說有什麼好丹藥的……”
徐知常笑著說道:“是我師傅用我帶回來的米囊花果殼煉製,但始終煉不到理想的藥效,卻無意中在一次煉製安神養性的丹藥時,加錯了方劑裡某種藥物成分之後煉出一種丹,這種丹藥,人吃了足可以致幻!”
仇方瞪圓眼睛,興奮地嚷道:“真的!有沒有試過那效果怎麼樣?”
徐知常聽了,望著仇方嚴肅地說道:“仇大人想要我師傅用誰來試?”沒錯,這樣的丹藥有誰願意服食的?有道是:錯配靈丹生幻覺,誤嘗苦果變痴迷。是了,徐知常好像被仇方挑起火了,他這樣一個修道的人,怎麼會動怒的?究竟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九回 飛天賊誤嘗丹藥 樊魔王巧耍流星
上回說到,仇方興奮得語無倫次,冒失地問徐知常他師傅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