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的粗布麻衣,但是渾身散發出的氣勢,就好像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徹底顛覆了他幾日前留在君綺蘿腦中的形象,同時她還在他身上看到了屬於二十一世紀軍人的特質。
這個人,定是鄭瑞林留下的特種兵後人無疑!
君綺蘿在漢子身前半丈的地方停下,青衣和小七則停在她的身後一步外,揹著雙手,雙腳與肩齊平,警惕的站在君綺蘿的身後。
君綺蘿莞爾一笑,“俠士的聲音有變,想必容貌也是假的吧?”
“王妃果真聰明。”漢子沒有否認,咧嘴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對於君綺蘿身後呈保護者姿態站立的青衣小七也混不在意。只見他伸手在耳邊摸索了一陣,扯下一張人皮面具來。
藉著月光,君綺蘿雖然看不真切他的容貌,但是能瞧出他長著一張英俊的國字臉,朗眉星目,口方鼻闊,很符合她心目中的軍人形象。
“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君綺蘿誠摯的道:“不知俠士如何稱呼?”
男子拱手抱拳道:“在下榮郢(ying),乃是特種兵榮氏一族第八代傳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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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為夫努力不夠(下午還有一更)
榮郢在說起“特種兵”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盯著君綺蘿的臉,見她神色如常,連眼中都沒有半點波瀾,並沒有因為聽到這個近乎奇怪的名字而有絲毫的反應,心中已然肯定她手中的玉佩乃是真的,而且早就應該從某處聽過“特種兵”一詞!
君綺蘿又怎麼聽不出他的試探?可是對於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孤魂來說,她比鄭瑞霖留下的特種兵對其瞭解還要深得多,是以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倒是想到香妃,讓她多了一些計量,淡淡問道:“容易的容還是榮耀的容?和咱們的靖安侯容景閶可有什麼關係?你又怎知我會來找你?”
“榮耀的榮,晉王妃直接稱呼在下名字即可。”榮郢笑著調侃道:“王妃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讓我先回道哪一個好?”
“我的太操之過急了。”君綺蘿亦忍俊不禁:“便先說說你怎知我會來找你吧。”
榮郢點頭道:“那日我突然看到王妃腰間的盾形玉佩,表現出來的是訝異而並非是對玉佩奇怪形狀的好奇,王妃玲瓏剔透,聰明如斯,我心想你定有所察覺。這枚玉佩事關我的族人,而我作為長老會的人,自然是對特種兵轄下的人都是認得的。我不認得王妃,王妃卻拿著我族的玉佩,如果王妃知道玉佩代表的含義,定然會來找我。”
君綺蘿笑道:“你的心思倒也縝密。”
榮郢爽朗一笑道:“王妃過譽了!說起來,對於王妃的救命之恩,榮郢還不曾正面道過謝。”說著對君綺蘿深深一揖道:“謝過晉王妃救命之恩。”
“榮郢不必多禮。”君綺蘿也不和他客氣,虛扶了一把道:“現在給我說說靖安侯的事吧。”
榮郢站直身子道:“靖安侯容景閶乃是一百多年來咱們特種兵長老會唯一一個被逐出特種兵組織的人,是咱們特種兵的恥辱!咱們特種兵有個硬性規定,只要考取了功名,與任何一個國家的朝廷掛上鉤,就會被逐出特種兵組織。容氏一族早就有考取功名的想法,直到四十年前,容景閶入了仕途,才被逐出了特種兵。”
他的言語之間對靖安侯府有著深深的不屑,想必對於這種背叛的行為很是不齒。
不過君綺蘿倒沒對容景閶在明知道有那項規定的情況下還去考取功名有什麼不妥。畢竟每個人的價值觀不一樣,信仰也不一樣,而且都過去那麼多年,建立特種兵的鄭瑞霖都死得不能再死了,人家沒有必要還對你效忠吧?
“原來是這樣,難怪太后生辰的時候,香妃看到我腰間的玉佩,也如榮郢你的反應一樣。”想到香妃當時的舉動,君綺蘿不由笑道:“當初她還藉機想要跟我買下這玉佩呢。”
“還好你沒給她!如果她拿著玉佩,咱們不管對他們容氏一族有多少成見,都必須聽她的號令!”讓他們去聽從一個被逐出特種兵組織的人的號令,榮郢想想都覺得有如吃了蒼蠅般的鬱悶。
“我自然不會給她。”君綺蘿淺淺一笑道:“榮郢你應該很好奇我手中的玉佩是從何而來吧?”
榮郢正色道:“請王妃告知。”
“這是在上次狩獵的時候,我和晉王被人逼得跳崖,無意中發現了一處懸棺,進去後見到一處闊大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