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消失在轎子裡嘛……”
君綺蘿說著對一個小太監道:“麻煩你去偏殿把我的兩名婢女叫來。”
這件事情,如果想要不留後患,君綺蘿覺得安在樂笙樂簫身上比較合適。
小太監看向龍澈,見龍澈微微點頭,這才去把樂笙樂簫叫了過來。
君綺蘿在她們到跟前之前便傳音給她們,是以接下來該怎麼做,她完全不用擔心。
也不等樂笙樂簫向龍澈等人跪拜行禮,君綺蘿便道:“樂笙樂簫,你二人演繹一下我當日是怎麼消失的。”
樂笙樂簫恭敬的回了聲“是”,樂簫便讓剛剛叫她們過來的小太監抓住樂笙的手。
小太監照做,把樂笙的手腕抓得死死的。
眾人只見樂簫的手輕輕在小太監的身後一揮,小太監整個人便木呆呆的,樂笙輕輕鬆鬆的拿掉他抓住自己的手,走到一旁。
眾人都沒看清樂簫是怎麼做到的,紛紛都呆怔了過去。
不過三息的工夫,小太監回過神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樂笙,頓時目瞪口呆。
“你可感覺到那丫頭從你身邊離開?”太后極感興趣的問。
小太監忙跪地道:“回太后的話,奴才什麼感覺都沒有,只覺得腦子空了一下,不過也只是眨眼的事,怎麼就……”
“嗯,你退下吧。”太后擺擺手笑著問君綺蘿:“你這丫頭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君綺蘿起身恭順的道:“這是臣女的婢女家族的一個秘法,實在不宜公開,請太后恕罪。”
有人看君綺蘿的眼神更深了,有這樣一個秘法,如果想殺一個人豈不是輕而易舉?
更有幾人看向樂簫的目光也熾熱起來。
龍胤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譏笑,君綺蘿則悄悄記在心裡。
沈錦城眼睛微微眯起,莫非沈福等人就是這樣被殺的?
太后稍愣後笑道:“罷了,哀家也只是好奇而已。君丫頭你坐下說話。”又對樂笙樂簫道:“你二人也退下吧。”
龍澈將視線從樂笙樂簫身上收回,望向文妃聲色俱厲的道:“看看你母女做的什麼事,好好的宴會都被你們耽誤了!這事就此作罷,休得再提!”
“皇上……”
文妃從來沒有見過龍澈如此嚴厲的對她,一時氣血上衝,疼得她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不已。
“母妃!”龍肅雲見到自己母妃這樣子,趕忙上前把她抱在懷裡,對龍澈道:“父皇,母妃頭疾犯了。”
“朕又不是太醫,你稟予朕作何?”龍澈臉上的嫌惡顯而易見,不耐的擺擺手道:“頭疾犯了便帶她回去請太醫吧。”
太傅文淵精明睿智的老眼劃過自己的女兒和外孫離去的身影,不動聲色的在君綺蘿帶著譏誚的眼睛上停留了一息,然後暗自垂下雙眸。
今兒這一場鬧劇,他沒有去阻止,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旁觀者一個局外人,同時也不準自己的子孫前去求情,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認清一個事實,龍澈不是一個心軟的人,輕易別去觸他的黴頭,否則,他可以做到六親不認!
什麼寵妃,什麼寵愛,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種恩賜,根本一文不名。他高興了,就像是對待寵物一般,丟你一根骨頭;不高興了,便能將你踩進谷底。
他做了龍澈十五年的夫子,又怎能看不清他的為人?
可笑他的女兒當年為了跟龍澈在一起,竟然不聽勸阻*於他……
說起來,龍胤那小媳婦就比自己的女兒聰明多了!
……
文妃被龍肅雲帶了下去,酉時也差不多快結束了,殿內早已有太監宮女點燃宮燈,將大殿照得如同白晝。
龍澈一示意,絲竹聲再次響起,宴會到現在才算是真正開始。
奈何飯菜差不多都涼了,又加上今兒發生的種種事情,眾人簡直食不知味。
龍肅雲沒多久便回到了大殿,看到龍胤為細心的為君綺蘿佈菜,袖中的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
邊上太子龍肅煬勾勾嘴角,滿眸鄙夷。
太后掃過龍肅雲,看了看有些冷場的大殿,對龍澈道:“皇上,哀家倒是好久沒見識過我東陵閨秀的才藝了,不如讓千金們上場表演一番。”
龍澈深以為然的道:“如此甚好!今兒咱們也不光是表演……”說著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揚在手上:“朕以朕的隨身玉佩為今日的彩頭,咱們就憑全場的呼聲為號,若哪位佳人的表演得到的呼聲最高,這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