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數,就是有錢也求得到,又有這樣逆天的效果,怎不讓人想要據為己有?也只有龍胤那個傻瓜不屑一顧而已!
想到這個,君綺蘿淡淡瞄了龍胤一眼,見他神色如常,眼中波瀾不興,可見他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龍澈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好似下了極大決心似的,對沈宛月道:“沈二小姐,既然如此便請喂太后服下吧!只要太后醒來,朕定然好好獎賞於你!”
沈宛月當即跪了下去,誠懇的道:“皇上,這是臣女分內之事,臣女不敢要獎賞。若臣女能救回太后,臣女希望皇上能答應臣女一個請求即可。”
君綺蘿忽然有種預感,這沈宛月的請求必然和自己有關。
龍澈眼睛微微的眯起,看沈宛月的眼神也有些不那麼和善了。
一位帝位,一個國家的掌舵人,最厭惡的便是受到別人的威脅,而沈宛月恰恰就犯了這個大忌!
要知道,君無戲言,一個請求,可大可小啊!
沈宛月驚覺到自己所犯的錯誤,心裡狠狠罵了自己一句,趕忙道:“皇上誤會了,臣女的請求很簡單,請容臣女喂太后服下丹丸後再議。”
龍澈的臉色這才好看些,擺擺手,示意沈宛月起來。
沈宛月走向榻前,開啟玉瓶倒出一粒雪白的丹丸,頓時滿室飄香,讓人心神舒暢。她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得意一笑,捏開太后的牙關,將益元丹餵了進去。
約莫半刻鐘後,太后臉上的烏青開始變淡,漸漸恢復正常,卻還沒有醒過來。
沈宛月為太后把了把脈,取了一枚小號的銀針,在她的人中刺了一針。
只聽太后輕輕嘶了一聲,便悠悠睜開眼來,見到屋內這許多人,有些氣虛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都聚在哀家的屋子作甚?”
“嗚嗚,太后啊!”金嬤嬤撲倒榻前跪下道:“老奴險些就見不到你了。”
“金蘭,扶哀家起來。”
她只記得自己在喝藥,後面的記憶便沒了,難道是那藥出了問題?
想到這個,太后蹙眉看向君綺蘿,她一雙老眼雖是大病後的渾濁,卻依舊不失她上位者的威嚴。
君綺蘿接收到她的視線,並沒有躲避,而是回以她淡淡的譏嘲的一笑。
太后心裡咯噔一下,收回視線,在金嬤嬤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金嬤嬤將太后服藥後的事情經過大致講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君綺蘿已然知道藥的劑量出了問題的事以及她自個兒在君綺蘿的眼神逼視下將藥方給拿了出來。
太后聽了驚異不已。想不到自己只是改了個藥方,卻險些讓人有機可乘,將自己給送上黃泉路,想想都覺得後怕不已!
她凌厲的視線一一劃過屋內的眾人,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要害哀家?”
“母后,你千萬別發怒,這事交給兒子就好。”龍澈一把握住太后的手,關心的問道:“你感覺怎麼樣了?兒子讓人去外面,挨個的審,挨個的查,想必定會將那惡毒的人給揪出來的!”
“哀家沒事,哀家要看著皇上將那欲置哀家死地的人給揪出來,碎屍萬段!”
最後幾個字,太后幾乎是磨著後槽牙說出來的,足見她對那下藥之人的憎恨。完全忘記她吃齋唸佛的初衷,以及此地乃是佛門聖地,菩薩的棲息之所!
“有罰必有賞,咱們先賞了再來揪那歹毒之人。”太后的眼光忽地放柔,看向沈宛月道:“哀家得好生謝謝宛月丫頭慷慨解囊,將那麼貴重的丹丸贈給哀家這個老婆子。說吧,宛月丫頭,告訴哀家和皇上,你的請求是什麼,哀家必定全權滿足你!”
“臣女先謝過太后的恩典。”沈宛月說著再次跪地,略低著頭滿臉嬌羞的道:“臣女昨日初見晉王世子,心中便被其風華所折服,還望太后和皇上允准,賜臣女為晉王世子平妻,與姐姐一同服侍晉王世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看沈宛月的目光除了驚詫以外,便是不可置信。
文妃心裡那個氣啊!她以為她剛剛對沈宛月的舉動已經告訴了她,她心儀她這個兒媳婦,沒想到她寧願選一個病歪歪的晉王世子,也不願嫁給他風流倜儻的兒子。
龍胤是哪裡好了?
羅欣兒、君綺蘿、沈宛月……怎麼一個二個的都喜歡那個病秧子呢?
龍肅雲則沒他老孃那個心思,此時他正幸災樂禍的看向君綺蘿,但見她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皇后看著文妃精彩紛呈的臉,心情別提有多好了。只是看向龍胤時,心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