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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交收漿,與小春種豆麥的時間相同,煙地既佔去了糧食的耕作面積,糧食當然要減產了。以肥沃的土地,種植害人的毒物,過去(指1949年以前)雲南的糧食,不能自給自足,這也是一個主要原因。自從鴉片弛禁以後,小春生產銳減,更是年年鬧饑荒。彭毓崧《漁舟紀談》又載:‘滇人以煙為命,即不能不以煙為糧。’一個地方怪異到以煙為糧,其危害民食是到了如何嚴重的程度。……所以種煙給廣大農村帶來的不只是生活的極度貧困。在這種情形之下,懦弱者啼飢號寒,強壯者鋌而走險,過去雲南匪風的猖獗,是與煙禍分不開的。”(宋光濤:《鴉片流毒雲南概述》,載《近代中國煙毒寫真》)

罌粟種植面積的擴大,使以農立國的中國面臨著缺乏糧食的嚴峻局面,糧食的價格一再攀升,自光緒後期以來,“穀米日貴,糧食日艱,無論凶荒之歲也,即年歲順成,米價曾不少落,幾乎農田所出有不敷海內民食之患”(轉引自《中國毒品史》第184頁)。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個多世紀,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才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罌粟的種植,也影響了其他經濟作物的種植。如山西大同以生產黃花菜聞名,年產量在300萬年斤左右。自從種了罌粟以後,黃花菜種植面積一天天在減少,產量一天天降低了,最低時年產量僅40萬斤。日本侵略者佔領大同時,曾強令將3000畝宿根黃花菜水地、二陰地改作罌粟種植,對這一經濟作物的破壞尤為顯著。

最後,鴉片國產化,即鴉片罌粟的大量種植、加工、銷售,一方面使一些重要的生產要素土地、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