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
無片時,那太醫到,入內去診治。杜氏也自去了,留下賀氏與賀景思吃酒,父女兩個說些體己話兒不提。半晌,太醫出來。賀景思急問:“病體如何?”太醫搖頭道:“其人素常自負壯健,不知調養,使病已侵髓,若三年內慢慢將養,可有一線生機,若不然,命在頃刻。”賀景思驚得呆了,半晌方道:“如此怎好!前線軍情緊急,則我那陛下呵!”賀氏不忍,道:“爹爹,且莫愁苦。想聖朝有神靈相護,必然無事。”賀景思長吁短嘆,愁腸萬端,吃不下酒,道:“女兒好生奉養公婆,代我告罪,就言為父須連夜趕回軍中去。”說罷,出得趙宅,打馬回下處。心道:不想有此事!我只向主帥告假十日,如今已去其半,如何交代?終是不忍便走,又想:或可明日有轉。一夜未眠。
第三日又來趙府探視,問杜氏:“親家如何?”杜氏面色煩惱,道:“如今仍在昏睡,不省人事。”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