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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表情一下顯得驚慌起來,看來她也知道文家輝口中的容德基是誰。要知道容德基永遠都是她的夢魘,只要一面對他,那血腥恐怖的場面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讓她肝膽具裂。

“那個人武功挺高,身手也很靈活,估計經過很嚴格的培訓。他把我打的蠻痛的,我覺得我的內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衝擊。哎,我實在是太輕敵了,如果是認真對待的話,他不大可能會傷到我的,事後我覺得真愧對陳大哥,要知道他教了我一個月,說過這個世界上能傷害到我身體的人不超過十個人。”雖然胸口早就不疼了,不過我還是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隨後我才想起執行“九鳳朝龍”心法後幾乎都已經沒有什麼妨害了。

“不可能的,你們怎麼可能打傷佐助隊長?他是我們血色櫻花小組最厲害的人,也是全日本有數的搏擊高手。”她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中了敵人的圈套。因為她親眼看到了六個同伴在瞬間被容德基他們就像螞蟻一樣被輕鬆地便解決了,對付佐助應該也不會困難。

這種震撼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所有的自大的思想在瞬間就崩潰了,在審問還沒開始的時候,她就沒有信心抗衡下去了,她甚至已經想好了上千種被蹂躪的手法。

我有些不耐煩了,這樣和她耗下去很麻煩。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遠端影片,可以讓她看到那個什麼佐助被審問時的情景,這樣對撕破她的心理防線會很有幫助。

第二百零一章 全面勝利(二)

當我把問題向文家輝說出後,他笑了起來,“有啊,你等一下,我通知一下阿容。”當下文家輝立刻就走了出去,吩咐人手架設影片裝置了。

對於審問犯人用出匪夷所思的手段並不是他們心理不正常,只是對日本人時才是這樣的。相信大家處在這樣的場景也會這樣興致昂然吧,畢竟兩個民族之間的仇恨實在是太深了。

留在審訊室的我,有些好奇地研究著這個可憐的日本女人,其實她長得非常漂亮,放在國內選美,說不定還是個什麼“星姐”,而在日本,她只是個低賤的性奴隸,可怕的是她居然還為此沾沾自喜,看來日本人的洗腦教育還不是一般化的成功。

迎著她有些恐懼的雙目,我輕聲問道:“哪天我被你‘哪個’沒有,我想請你真實地告訴我,為此我心裡一直很不安。”

她看著我,“哼”的一聲,然後就把頭轉到了一邊,根本就不給我任何正面的答覆。

此時的佐助傷口已經被清理完整,而且人也開始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隱約聽到容德基正在說話,不過說什麼他聽不清楚,他雖然也懂一些漢語,但是卻並不精通。

雖說容德基是應邀協助審訊,但他龍組北美負責人的身份讓所有的人都不敢怠慢,其實現在的他也算是獨家主審了。

“我試一下吧,這個技術現在還不是很成熟,畫質也不是很清晰。我靠,你知道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我要求的畫質是D9格式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再等十分鐘左右就可以了。唉,你怎麼這麼麻煩啊,好了,我知道了,我掛電話了。”容德基說完連忙掛了電話,文家輝隨時都那麼羅嗦,由不得他動作不搞快一些。雖然平常容德基就很暴力,但他懂得剋制自己。可是隻要一牽扯到日本還有日本人,他馬上就會爆發,成為標準的暴力男。

其實每個國家的名字都很好聽,但日本無疑排除在外。因為日本JAPAN的英文意思來看,Just A Pig,A Nut。用中文說就是“只是個豬和白痴”,確實很有意思。

掛掉了電話後,容德基開始擺弄起那個遠端影片裝置來,此時佐助算是完全清醒了。他沒有說話,但他可以感覺到他全身的傷口似乎被人處理過了,不過由於特工的不信任感和懷疑感,讓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人作了什麼手腳,於是在一旁用日語破口大罵起來。當他動口發覺牙齒被人拔了後,罵得更厲害了。

容德基是真的服了他了,被俘虜了還可以這麼囂張,他也算是自己見到的第一人啊。

容德基一直在忍耐著,不讓自己爆發出來。現在還不能把他給輕易地弄死,要慢慢地折磨他,摧毀他的意志,最後把他的背景原原本本地榨出來。要知道他可是有很多寶貴資料的俘虜,決不能出差錯。

我們正等著容德基那邊作出回應。此刻文家輝已經回到了審訊室裡,和我一起面對著電子顯示屏。看到我們背對著她,香子正努力試圖掙扎著站起來,不過她覺得很奇怪,無論她如何地用力,可是她的四肢偏偏就如此不爭氣,身體上沒有一個部件能自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