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估計待會兒審訊的時候一定會受到非人的待遇吧,沒有哪個國家會很客氣的對待特工和間諜人員的,她現在已經做好了忍受一切的準備。
“你看她那嚴峻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不是一好說話的主,看來我們得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文家輝對著我苦笑了一下,嘆息著有些無奈地說道。
原本是容德基負責審訊她的,沒想到她一見到容德基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暈厥不醒,醒來後再次看見容德基的臉就再次昏迷,真的是百試不爽,估計是容德基暴力的形象給她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沒辦法,容德基只好主動要求和文家輝互相換人犯審訊。所以現在接待我的不是容德基而是文家輝了。
“不是吧,用刑罰對待一個女流之輩!?我看你們待會兒審問的時候我還是一邊涼快去吧,我可看不習慣審問女犯人。對了,你們這裡沒有男人女人之分嗎?”我有些不忍地問道。
“你瘋了嗎?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看你是幸福生活過的太多了,不知道這裡的水深水淺。要知道他們對付我們的時候,也是不分男人女人的,難道你忘記了在西爾頓飯店被人栽贓的事情嗎?”文家輝有些吃驚,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不是我總覺得,她身上的氣息不太像日本人,而給我的感覺更像中國人一些。或許你不知道吧,日本人是長的非常有‘特點’的,而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不具備這樣的‘特點’。”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觀感,可是直覺告訴我她的氣息有蹊蹺。
文家輝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不過他也認為確實如此,這個女人不像是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樣柔弱,更多了一絲兇悍之氣。當他把想法告訴我的時候,讓我是啼笑皆非,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一種朦朧的預感,不過卻和文家輝說不清楚。
“你們要殺要剮就快點,別在哪裡竊竊私語的。做人就要光明磊落,無論你們做什麼我都不會說出來的,我不會背叛我們大日本帝國。”沒想到她竟然用漢語回答我們,而且還是用的非常純正的漢語,至少有一級甲等吧。
“咦,你竟然會說漢語?那這樣就方便多了。”文家輝剛才還一直在想找人當日語翻譯,沒想到她竟然會說漢語,而且看起來表達能力還不錯,這樣審問起來就容易多了。
“你們別嚇唬我,我可是受過嚴格的反審問訓練的,你們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使出來吧。你們這群禽獸,就是侮辱我,我也不會說的。”她的嘴還是很硬,神情也顯得很高傲。不過越是話說得多的人,心裡反而越害怕,估計她現在是在給自己壯膽!這是文家輝多年總結來的經驗。
“侮辱你!?我們又不是那些所謂的什麼‘日 本 人’,就是有那份空閒的時間,我們也沒那份閒心。還有,如果你懂漢語但不是很精通的話,請別亂用你的措詞,你要清楚,我們對你不是侮辱,而是打救你,拯救你的靈魂。”文家輝嚴肅地說道。他就是要故意去刺激一下那個日本女人的內心,看看她到底陷入得多深。
“對了,這個是我們在那個身材高大的白痴身上找到的遺物,似乎是一張燒錄的光碟。不過裡面的東西卻讓我大開眼界啊,你想不想看看。”文家輝陰陽怪氣地說道,臉上滿是嘲諷。
文家輝看著這個日本女人所表現出來的羞愧,冷笑著示意工作人員拿來了手提電腦。很快,熒屏上的畫面就讓我血液加速起來,原來那張光碟裡全是不堪入目的畫面,都是眼前這個女孩子被人H的場景,其中甚至有一女N男的情況出現,看來日本人在這上面的想像力真是豐富無比啊。
“如果我們不是親自捉到你,我還真以為你是拍A片的。”文家輝語言中充滿了奚落。
“那是我為大日本帝國最英勇的戰士奉獻出自己的肉體的場面,不值得奇怪啊,我相信每一個國家幾乎都是這樣的情況吧。女人,天生就是用來奉獻的。”這個女人居然還振振有詞地說道,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她所做的有什麼不妥。
“你……簡直就是無恥!”文家輝有些發火了,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被人玩弄了還極力為他人開脫的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喂,你們到底是在審問還是在聊天啊?”我有點受不了這樣無休止的爭吵的場景了,看來文家輝也沒有嚴刑拷打她的意思,不過看起來她似乎是軟硬都不吃的,這樣下去顯得很麻煩。
“對了,張,剛才被你打暈的那個神秘人物現在天一道館的地下室裡,容德基在那裡協助審訊。我覺得應該把她帶到哪裡去,看看容德基他們是怎麼審問他的。”文家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