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個法蘭西人,但同時也是一個奧地利人,我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在這裡得到的恩惠,也不會忘記哈布斯堡家族的養育之恩。”艾格隆看著卡爾大公,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正因為這股感情,所以我無法想象奧地利變得默默無聞的那一天,甚至就連成為一個二流國家都是難以接受的,偉大的奧地利必須在上帝的庭院裡佔有一席之地,直到永遠——而我,如果有必要的話,會為此付出全力。”
他的語氣低沉,感情豐沛而且熱烈,以至於他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說謊了。
如此動情的話,很快感染了周圍所有人,雖然他們都已經是飽經世故的成年人了,但是此刻卻人人都不禁為此動容。
他們雖然身份各有不同,但都曾經為保衛奧地利帝國上過戰場,出生入死槍林彈雨所追求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榮華富貴,更是為了“奧地利”這個承載了他們太多感情的國家,所以在這個話題下,反而更加容易動情。
“看來,至少在這樣一個問題上,我們還是有點共識的。”沉默了片刻之後,大公點了點頭,“先生,不管你是以多大的誠意說出這番話來,總之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