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處方服藥,大約三五天內便可復原了,兩位傷勢甚重,幸好均有深厚內力支援,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活不到現在了。”
姓丁的憤然道:“你既知熊膽可以消除我們痛苦,怎不早說?分明是消遣老子,你等著吧,等老子好了之後,慢慢再跟你小子算帳。”
“丁前輩,你這叫什麼?算是狗咬呂洞賓,我好心好意告訴你,你給我什麼好處?我們是初相識,不是老朋友,才見面,你們就自恃武功,握傷我的手掌,我可有罵過你們?你們武藝比我好,我有什麼話說?可是你們打不過人家,被人家打傷了,卻是呼天嗆地,叫爺叫娘,沒半點丈夫氣。現在,我給你們診治療傷,你好話沒一句,還罵我,又說等傷好之後再找我算帳,你這是算什麼呢?我是天生要侍候你,給你罵的?橫堅你傷好之後都要找我算帳了,我又何必自討苦吃,這麼快就替你把傷醫好?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對不起,也謝謝你提醒我,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不來了。”石如鐵把寫了一半的藥方拈起來扯成碎片。
公冶的傷與姓丁的大同小異,石如鐵既然不替姓丁的處方,自然也不會替公冶處方了,因此,公冶咒罵姓丁的是混蛋,是蠢豬,說即使有什麼不滿,也該待傷好之後再說,不該在這時候先說出來。
石如玉道:“你這話可不對了,人家姓丁的是明人不作暗事,有什麼說什麼,比你坦白多了,怎似你這樣陰險,一聲不響就傷人,我認為姓丁的才是光明磊落。”
石如玉明是贊姓丁的,其實扔挑撥起姓丁的與公冶的不和,這一招才是真個陰險呢!
陶管家也和公冶一樣看法,有事有話都該等傷好之後才再打算,不該此刻說出來,以致自己受苦,也叫他陶管家無話可說。因為他總不好意思叫石如鐵快快醫好就要找自己算帳的人。
白天過去,黑夜隨起,石如鐵這一夜又是抽空去看陶莊主,只見他已由靜坐練功到站在洞中練拳腳了,看他舉手投足,動力極足,當發現石如鐵之後,大為高興,告以一切。石如鐵道:“你已經大成了,不要心急,再過一天一夜,就可以得心應手,手刃仇人了。”
“石大俠,這是拜你之賜,真不知怎樣謝你才好呢!你成親沒有?”
石如鐵聽得一怔,旋即會意,失笑地說:“莊主,你不是要替我作媒吧?常言說,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特別是我這一類人,你老人家當然明白,很難會使人喜歡的,這個媒,你老人家還是別做的好。”
陶莊主笑道:“難得石大俠你如此老實,這麼說,你是未成親的了。”
“你老人家是猜中了大半,卻有一小半未猜中。”
“怎麼會有大半小半的?倒要請教。”
“莊主,我雖未成親,卻已是定了婚,有未婚妻了,所以,你老人家一番好意,我心領就是。”
“哦,原來這樣!”陶莊主說,但他似乎仍未死心,繼續說道:“石大俠,你坦然承認足見你為人光明磊落,較之一些結了婚,有了兒女仍不承認,依然甜言蜜語的騙人的傢伙,真是別若天壤,不可同日語,但似你這麼英雄人物,必為女子傾心,即使為婢為妾也必然甘心,你又何必太謙?”
“莊主這話可不對了,正妻未娶,怎敢妄談侍妾了,而且,我這種人出門時多,在家時少,已經對不起妻子了,所以,我萬不敢想,請莊主以後別再提吧!”
“這倒是我失言了,請石大俠多多包涵!”陶莊主道歉說。
“莊主不必客氣,雖然莊主所說我無法接受,但莊主一番好意,我還是心領的,莊主,我剛才看到你練功,知你已經大成了,所欠的只是歇息與內力更加增強,你且坐下,我再盡我所能,助你一臂,這樣,即使有事情突然發生,我也可以放心讓你自己去應付了。”
“有什麼事情會突然發生呢?石大俠?”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早間起了一課,卦象混淆不清,吉凶難分,似有什麼怪事在一兩日內就要發生,至於是什麼事,我實在弄不清楚。”
“這麼說,我就要提高警惕了,石大俠,你放心,我會好好應付的”
“莊主,我不知道這次發生的是什麼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發生,希望你在這一兩日內對一切事情都要小心,包括事與人,我知道以我這年紀如此說,實在是笑話,請你勿怪,我們且走幾招,我也該走了。”
石如鐵助莊主內力增強之後,再和他走幾招,試試他功力確已增強了許多,這才和他告別,剛出門口,看到有兩道人影飛快入了莊內,心頭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