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黑頭,我們小心提妨就是。”
“鏢頭,我們要不要通知壽年?叫他小心?”
“不必了,他自己會的,可能有人暗中監視著我們,千萬不可輕動!”
“是!還是鏢頭想得周到。”
彭鶴年指使大家把鏢車送到房間之後,便關上房門,連吃飯也沒有離開過房間。
夜了,初鼓響了,彭壽年在茅坑中把一張字條交給武威鏢局的人。
尚青拆開來看,是彭壽年叫他們注意騎灰白馬的那個漢子。尚青看到一個白字,便想到白頭那個白字,但兩音之間卻大有分別,扯不到一起,因為白頭與白馬,無論如何不能說是一件事。彭鶴年也同意尚青這個想法。
尚、彭兩個商量不出結果,只好小心提防,以不變應萬變,因為小心提防是對付任何意外發生的萬能法寶。
夜更深了,鼓打三更了,尚青突然被一陣異聲擾醒,他反應真快,霍的坐起,手中已多了一柄刀了,傾聽了一剎,證明自己所聽無誤,便輕輕把彭鶴年和兩個鏢師推醒,一齊戒備。彭鶴年已聽到異聲了,但另兩個鏢師還聽不到,感到一片茫然。
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撕破了夜空,駭人心魄,但只是叫了一聲便沒了下文,是怎麼回事,尚青他們無法知道,他們都怕有失,不曾外出檢視,只在房中竊竊猜付。
一聲慘叫過後,又歸於寧靜了。大約過了半頓飯時光,尚青他們還未躺下,雜亂的夜行人聲傳來了,從聲音判斷,不下於四五人之多,而且都有一身極俊身手。尚青他們都以為是衝著他們來的,開始緊張了。可是他們猜錯了,有個蒼勁聲音喝住了對方,他說:“你們是哪一條線上的朋友?懂不懂規矩。”
來人有人冷笑,以嘲諷的口吻道:“你要講規矩,你是哪裡來的?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兒自然是洪澤湖畔的界頭集,那還用問。”
“你知道就好!”那人說:“你既然知道這是洪澤湖畔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