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會呢?柳道友之風采實是在下平生僅見,當真是天下第一般的人物。至於修仙,柳道友畢竟是修仙時間尚短,想來沒過多久就也會達到金丹期的。再說,如果柳師兄實丹後期的修為都如此自卑的話,那在下這虛丹中期的修為,又該如何自處?”
柳自清卻臉色肅穆地搖了搖頭,緩緩地凝聲說道:“如果說到風采,在下卻是在很久之前見過一個還要勝於我之人呢。”
聽到柳自清這句話,徐清凡心中不知為何在心中突然閃過了張虛聖的形象,但知道以柳自清的身份,根本不會與張虛聖相識,同時臉上露出好奇之色,問道:“哦?還有在風采上勝過柳道友之人?卻不知是何般人物,柳道友可否說給我聽,也可讓在下可以有機會見識一下。”
柳自清卻臉露黯然之色,緩緩地說道:“自當日一別之後,那位故人就多年未見了。”
徐清凡也跟著遺憾地嘆息一聲。
卻聽柳自清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問道:“對了,自剛才起我就一直感覺到奇怪,徐道友之前可是一直在南荒修煉?”
徐清凡心中微微一凝,點頭應是。然後問道:“的確,在下之前已經在南荒修仙百年,接連閉關之下毫無突破,所以才決定要下山遊歷一番的,卻不知柳道友感到那裡奇怪?”
柳自清看著徐清凡笑了一笑,然後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皺眉輕聲問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下所奇怪的,只不過是徐道友既然身為散修,又是獨自閉關百餘年,以在下之前所交往的散修的經驗來看,這種散修在初入修仙界時往往都應該是不善言談才對。但我觀徐道友,卻是言談嫻熟,善於談論,與在下之前所知的大不相同呢。”
說著,柳自清就彷彿對自己手中的摺扇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一般,低頭不住把玩著,沒有再向徐清凡看上一眼,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