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做下人的怎好過多幹涉。”
“白叔!綠叔!”連城瑾蹙眉大喊道,“們樣,怎麼對得起璧君姐姐?對得起去世的爺爺?若是爺爺得知大哥有癖好,非得氣得從地下跳出來不可。再,大哥代表的就是無瑕山莊,們怎麼能眼看著無瑕山莊名聲受辱而置之不理呢?”
見白楊綠柳神色猶豫似有鬆動,連城瑾忙道,“麼做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大哥好。們也知道,從小最喜歡的人就是大哥。如今他誤入歧途,咱們怎麼能坐視不理,任由大哥越陷越深呢,對不對?”
白楊綠柳本不想管等事,然而連城瑾到沈璧君,無意間觸動他二人心底的那根弦。想到無瑕山莊既然都已聽得謠傳,想必沈家也定有所耳聞。依那沈老太君愛憐孫之心,又怎會不叫城璧去好生教番。
拗不過連城瑾的言論,三人只好去到大廳找連城璧勸他懸崖勒馬。
剛到大廳,便見沈璧君也在。兩人不知些什麼,沈璧君正滿臉愁緒的坐在旁。連城璧也是言不發,站在不遠處靜默無聲。
白楊綠柳剛掬身行禮,還未開口話,連城璧便抬手製止道,“知道們想什麼,先坐下罷。”
白楊等三人既覺疑惑又感納悶,只得先坐下看看再做打算。
時間大廳悄無聲息,誰也不敢先開口破死寂般的沉靜。
半晌後,蕭沛、徐姥姥和蕭十郎先後進來,也尋位置各自坐下後,連城璧才彎唇淡笑道,“近來江湖上傳出些是非想必各位也略有耳聞,今日各位都在此,藉此機會不妨直言相告,此事原是……”
話才半,只見賈信急匆匆地奔進來,抱拳行禮道,“少主。”
連城璧只得停言語頭,“何事?”
賈通道,“沈家老太君請少夫人回府趟。另外,楊家馬場少場主楊開泰請少主移駕前往源記錢莊敘。”
“奶奶讓回去?”沈璧君起身疑惑道,“可有是何事?”
賈信搖頭道,“老太君未曾言明,只請少夫人儘快回府。”
沈璧君下意識看向連城璧道,“既然如此,那……”
連城璧心知沈太君此時要沈璧君回去,多半又是為那夫妻之事要替孫出頭,然而又不好強加阻止,只得頭道,“那先回去趟,稍後再去接。”
吩咐下人備馬車,連城璧親自送沈璧君上車後,目送遠去,才折身回莊。
剛進廳,便見大夥兒早已散去,只留蕭十郎獨在廳內等候。連城璧蹙蹙眉道,“為何還在。”
蕭十郎勾唇笑道,“豈有獨自離去留人面對之理。”
連城璧定定看蕭十郎片刻,才勉強笑道,“早料到會有今日等局面,當初就不該來招惹。”
蕭十郎輕笑搖頭,“只後悔行事莽撞未能保全的名聲。”
連城璧怔,思緒流轉之際驟然回神,提聲喊道,“賈信,備馬。”罷,也不管蕭十郎心中如何做想,邁步走出廳外,背影匆忙竟隱著絲落荒而逃的意味。
邊沈璧君被無瑕山莊的人護送著去往沈家,剛出姑蘇城外,便見樹林子裡殺出幾個黑衣人來。徐姥姥大驚失色,忙拽沈璧君就跑。
那幾個黑衣人也著實奇怪,只將無瑕山莊的護送侍衛殺盡後,便收隊也不追趕。其中領頭人看著沈璧君逃離的方向沉聲道,“換上他們的衣服,去沈家報信。”
黑衣人得令上前,將其中人的衣服剝下來後換至身上,騎馬朝沈家趕去。等到沈園門口後,再以利劍將自己身上劃出幾道傷口,頭撲進沈家喊道,“老太君,沈老太君!”
自家無端闖入浴血下人,沈太君當即大驚,扶著丫頭上前看著那人問道,“是何人,來沈家有何要事?”
那人嘶聲答道,“回老太君,屬下是無瑕山莊的侍從,特護送少夫人前來沈家,誰知突然半路被人截殺。如今少夫人下落不明,屬下也是拼死搏才得以逃出,前來向老太君報信。”
沈太君聞言當即身形顫,差站立不穩昏倒在地。好容易幾個丫頭嬤嬤圍著陣勸哄,才稍緩沈太君的心神。
“璧君,的璧君,”沈太君想到最疼的孫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顧不上多想,下令道,“來人,備馬,老身要親自前往去尋璧君。”
丫頭嬤嬤連聲勸阻,怎奈沈太君心意已決,眾人見阻攔不住,只好備馬陪著同前往。
那前來報信的人眼看著沈太君騎馬前去,嘴角勾起抹深邃的冷笑。
沈璧君和徐姥姥驚慌失措地跑入林子深處躲陣後,見追殺的人並未跟來,才鬆口氣。但馬車早已丟失,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