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剛猛一路就成。”
羅開道:“瑞雪姐說得極對,幸好前時怪婆婆授了我那門幻影流光,其路子心法,竟和這套掌法殊塗一致,頗有點相似,若非如此,恐怕還瞧不透箇中玄機。”
白瑞雪道:“聽你這樣說,我倒想看看是否這麼厲害。”
羅開來到床榻,取過那部秘籍,遞與白瑞雪。
白瑞雪微笑接過,徐徐揭開貫虹秘籍,只見內裡盡是彎彎曲曲的文字,其旁卻寫著一行行蠅頭小楷,而這些漢字,顯然是後來加上去的註解。白瑞雪道:“這本秘籍不知和華山派那本是否相同?”
羅開搖頭道:“這個很難說,可是秘籍內的武功,卻和你們所說的大有不同,並非什麼吸人內力的邪功。看其招式心法,全無半點左道妖邪,倒正氣得緊。”
白瑞雪道:“這樣說,莫非這才是吐蕃神僧尼爾巴所創的真本,而華山派那部秘籍,是其弟子薩多竄改的邪門武功。”
羅開聳聳雙肩,說道:“這個可不知道了。”
白瑞雪凝神細看,看完一頁,再揭一頁,當她看到第五頁時,忽覺體內內息亂竄,白瑞雪猛地一驚,心知不妙,連忙合上秘籍,無奈為時已晚,眼前竟然一黑,身子軟倒下來。
羅開在旁看見,忙搶上前去,伸手把她扶住。
只見白瑞雪臉如白紙,緊閉美目,已是人事不知。
羅開不明所以,探她鼻息,只覺呼吸微弱,羅開不由臉色倏變,忙把白瑞雪抱起,放上床榻,一手扶著她身軀,一手抵住她背部,按照紀長風所授,把內力緩緩輸入她體內。
還好羅開功力深厚,過得半炷香時間,白瑞雪突然“嚶”的輕叫一聲。
羅開見她漸有好轉,也不敢輕忽怠慢,繼續催功導氣,過了一會,只見白瑞雪身子微顫,徐徐醒轉過來。羅開收功吐納片刻,才把她擁入懷中,問道:“你覺得好點沒有?”
白瑞雪渾身乏力,軟倒在羅開臂彎,輕輕“嗯”了一聲,張開眼睛,見羅開滿臉關懷之情,心裡不由又是激動,又是迷醉,低聲道:“已經沒事了!”
羅開緊緊抱住她,待她在懷中休息片刻,見她臉色好轉,呼吸暢順,知她已經無礙,不由放下心來,柔聲問道:“瑞雪姐,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怎會突然間暈倒?”
白瑞雪道:“姐姐我功力低微,確沒福份看這部秘籍。內裡所載的武功心法,法門秘要,無不莫側高深。一般武學,都是由淺至深,但這秘籍的武功,卻背道而馳。若非功力高深的人士,絕無可能練此武功,便連看它一眼,亦大有危險,隨時會走火入魔,我剛才便是個好例子。”
羅開聽後,終於明白過來。見白瑞雪神情委頓,便想把她放下,讓她在床上好好休息一會,然白瑞雪右手翻出,握住他的手,說道:“羅開,便讓我這樣給你抱著,臥在你懷裡,這樣使人好舒服。”
羅開點了點頭,緊緊把她擁抱在懷,垂首下望,盯著白瑞雪的姱容,見她美目半閉,櫻唇微綻,襯托著她那驚豔的玉容,便顯得她不可方物,一時不由看得痴了。
白瑞雪見他如痴如醉的眼神,芳心也為之一醉,柔聲道:“你怎麼了,這樣看著姐姐,莫非你又想……”
羅開立時清醒過來,自然明白她話中之意,朝她微微一笑,輕聲道:“不是的,瑞雪姐還是好好休息吧。”其實抱著這樣一個美人兒,他又怎會不動心,只因想及她剛才的事,身體尚未完全恢復,縱是他情慾激盪,也只好收斂心神,不敢有所異想。
白瑞雪是何等聰明的女子,那有看不出他的心思,況且自羅開和四女結婚後,已再沒有和羅開親熱過。這些日子裡,她每當慾念來時,只好找些武師充數,免得影響羅開的新婚情趣。
但此刻見著羅開的神情,體內那一團慾火,再也按壓不住,伸出一隻玉手,圍上羅開的脖子,輕聲道:“親一親姐姐好麼?”
羅開道:“瑞雪姐,羅開就是怕……怕會忍不住……傷了你的身子!”
白瑞雪嫣然一笑:“忍不住便不用忍好了,你不想要姐姐麼?”
羅開不住搖頭,吶吶道:“瑞雪姐千萬不可誤會,難道姐姐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麼?”
白瑞雪道:“我當然明白,不是瑞雪姐不從你,現既知長風哥尚在人間,姐姐決不能辜負他,這一番說話,我與你已早就說過了,希望你能體諒姐姐。”
羅開點了點頭。白瑞雪圈著他脖子的手微微加力,徐徐把他腦袋拉了下來。
羅開情慾漸生,再也顧不得什麼